南北朝刘宋将领吴喜生平简介 白话文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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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与文学的区别与联系~

历史与文学的区别与联系如下:
一、区别
1、定义不同
文学是指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观现实的艺术,包括戏剧、诗歌、小说、散文等,是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以不同的形式(称作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和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
历史,是客观存在的事实,真相只有一个。历史,或简称史,指对人类社会过去的事件和行动,以及对这些事件行为有系统的记录、诠释和研究。历史可提供今人理解过去,作为未来行事的参考依据,与伦理、哲学和艺术同属人类精神文明的重要成果。
2、表现形式不同
文学起源于人类的生产劳动,最早出现的是口头文学,一般是与音乐联结为可以演唱的抒情诗歌。最早形成书面文学的有中国的《诗经》、印度的《罗摩衍那》和古希腊的《伊利昂纪》等。
欧洲传统文学理论分类法将文学分为诗、散文、戏剧三大类。中国先秦时期将以文字写成的作品都统称为文学,魏晋以后才逐渐将文学作品单独列出。现代通常将文学分为诗歌、小说、散文、戏剧四大类别。
文学, 是一种将语言文字用于表达社会生活和心理活动的学科。其属于社会意识形态之艺术的范畴。 文学是语言文字的艺术,是社会文化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
历史是对过去事件的记录和研究,又称为“历史学”,或简称“史学”。隶属于历史学或与其密切相关的学科有年代学、编纂学、家谱学、古文字学、计量历史学、考古学、社会学和新闻学等,参见历史学。
记录和研究历史的人称为历史学家,简称“史学家”,中国古代称为史官。记录历史的书籍称为史书,如《史记》《汉书》等,粗分为“官修”与“民载”两类。
广义上,“历史”可以指过去发生的一切事件,不一定同人类社会发生联系。在哲学上,这种含义下的历史称为历史本体,例如宇宙历史、地球历史、鸟类历史等等。
狭义的历史则必须以文字记录为基础,即文字出现之后的历史才算历史,在此之前的历史被称为史前史。与人类社会相关的历史,又可以称为人类史或社会史,而脱离人类社会的过去事件称为自然史。

二、联系
历史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文学不同于历史,文学源于历史,同时又虚构部分,同时加入作者的自己的感情因素和作者的价值观的影响,会对历史作出不同程度的改变,使得文学又更多的感情色彩。经过文学的加工,历史得到更广泛的传播,同时历史又给了文学创作更多的源泉的灵感。
扩展资料
历史本身就有很好的文学性,因为历史中隐藏着许多文学性的奥秘。历史是一种天工,其中包含的因果和哲学奥秘,绝不会因为作家个人的情绪和价值观而发生变化。人们常说:“生活比小说更精彩。”生活就是正在发生的历史。
文学有两个作用:第一个作用就是做梦,就是作家通过虚构来营造一种梦境。另一个作用则恰好相反,不做梦,而是在细致地观察和了解事实之后,用文学更深刻、更形象地表现这些事实。
巴尔扎克说:“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说的就是文学与历史的关系。这恰好也是《三国演义》与《三国志》的关系,《三国演义》与《三国志》之间其实是一脉相承的,并不存在价值观的彼此对立和历史事实的全然不同
它们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三国演义》使用了很多有意思的文学手法,来表现《三国志》里面所记载的历史事实。从这个意义上讲,《三国演义》其实就是一部历史书,它的历史学价值可以与《三国志》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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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文学

文学与历史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关系如下:
一、区别
1、定义不同:
历史:广义的“历史学”是对“史”进行同时合训而产生的“史有二义”的统一体。包括:完全独立于人们的意识之外的人类过往社会的客观存在及其发展过程;历史学家对这种客观存在和过程及其规律的描述和探索的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出来的产品。
狭义上的史学专指后者。历史狭义上的史学是一种精神生产实践及其创造的属于观念形态的东西的统一体。
文学:是一种语言艺术,是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诗歌、散文、小说、剧本、寓言、童话等不同体裁,是文学的重要表现形式。文学以不同的形式即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作为学科门类理解的文学,包括中国语言文学、外国语言文学及新闻传播学。
2、来源不同:
历史:历史随时产生,是人们在过去自由活动的如实记录。它存在的意义是,让人们总结过去,充实未来的生活,以史为鉴,借古论今。
文学:文学是意识的产物,生活的反映,文学是客观的东西到了人的头脑中后,人重新组织编出用文字表达出来的东西。
二、联系
历史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文学不同于历史,文学源于历史,同时又虚构部分,同时加入作者的自己的感情因素和作者的价值观的影响,会对历史作出不同程度的改变,使得文学又更多的感情色彩。经过文学的加工,历史得到更广泛的传播,同时历史又给了文学创作更多的源泉的灵感。

扩展资料:
历史起源:
“历史”的含义在中文中最早仅用“史”一字代表。甲骨文中“史”字与“事”相似,指事件。许慎《说文解字》说:“史,记事者也;从又持中,中,正也。”便指出“史”的本意即记事者,也就是“史官”。由此引申,则代表被史官被纪录的事,换句话说,即所有被文字纪录的过去事情。
“历史”一词出现较晚,《三国志·吴书·吴主传》注引《吴书》,吴主孙权“博览书传历史,藉采奇异”。“史”前加“历”字是指经历、历法,也就是人类经历的一段时间。在事件中加入时间的概念,“历史”一词就具有了当今的含义。近代日本学者为翻译英文“history”,便以历史二字附会之,使其成为对应词。
广义上指客观世界运动发展的过程,可分为自然史和人类社会史两方面。历史是研究人类变化,社会兴替的重要的人文学科。
在西方,多数语言的“历史”一词源出自希腊语“historia”,原义为“调查、探究”,出自“历史之父”古希腊作家希罗多德的《历史》(Historia)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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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喜,吴兴临安人。是领军府白衣吏出身。后得推荐为主书书史,后来大将沈庆之征蛮,把吴喜带了去,作为和中央联系时的一个来往使者,在这期间遇到了后来的孝武帝刘骏,并得到了赏识。刘骏即位后,将他提升为主书,后历任至左右尚方令,河东太守,殿中御史。大明年间中,黟、歙二县有亡命之徒数千人起事,攻破县邑,杀害官长。朝廷遣数千精兵讨伐多次都大败而回,后孝武帝遣吴喜带了几十人去“诱说群贼”,贼即日归降。这是吴喜才华的第一次发挥。
临危受命
  孝武帝刘骏死后,刘子业即位,是为废帝,前朝旧臣为之诛除殆尽,诸王之命悬于一线,就在他准备杀死刘彧等几个叔叔的前一天,宫廷事变,刘子业被杀,刘彧仓猝即位,是为宋明帝。当时大臣邓琬、袁顗等人已奉晋安王刘子勋举兵于江州,孔凯等人奉寻阳王刘子房起兵于会稽,都不承认刘彧的皇帝地位要讨伐他,于是开始了刘宋王朝建立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内战。战争开始时天下州郡大都倾向刘子勋,刘彧所有的不过是建康周围数百里之地,且因为朝廷最富庶的三吴之地已为敌国,资粮军饷都十分缺乏,按当时大将薛安都的话是:可拍掌笑杀耳。当时战场主要有两处,一个是在现在安徽繁昌一带的长江上,面对的是邓琬、袁顗、刘胡的大军,这是西线;一个就是三吴地区,也就是现在江苏宜兴、苏州和再往下包括浙江的江南地区,这是东线。这两个战场,西线应该说是主战场,双方的主力都在这里,但对于刘彧政权来说,东线更紧急,因为一方面它太靠近京城,随时会对建康造成致命威胁,另一方面三吴地区历来是京师粮食的依靠,经济地位太重要了。但迫于西线的压力,朝廷又一下抽不出那么多兵力去东线。这这种形势下,吴喜应潮而生,走上了历史的舞台。“喜请得精兵三百,致死于东”。
  对于吴喜的自告奋勇,当时一般人都认为吴喜出身于刀笔小吏,出仕后做的都是文官,从不曾领过兵,不能派他去。而刘彧独排众议,立即封吴喜为建武将军,“简羽林勇士配之”。吴喜就带着这三百羽林军踏上了征程,很快就以一系列令人眩目的胜利证明了刘彧的慧眼识人。
席卷三吴
  一月底,吴喜于义兴郊外大破东军,进抵城郭,逼敌军断水筑垒自守;二月一日,吴喜军渡水分兵攻诸垒,以兵少不敌,吴喜乃领数骑登高指挥,假装有大军四面俱进,东军一时惊溃,当天夜里义兴城平;二月三日,破吴兴;四日,破晋陵(今常州);九日,破钱塘;十九日,渡钱塘江,破西陵;二十二日,平会稽,斩孔凯,擒刘子房送京师,三吴皆平。东军主(就是实际的领兵官)共七十六人,于阵斩十七人,其余皆被俘。吴喜以三百人起家,于一个月里横扫江南,所向克捷,就此一鸣惊人,成为方面大将。
  东线战火沉寂,西线却是激战正酣。邓袁起兵后,大军顺流而下,在途中遭到台军阻击,连番交战,台军屡胜,但西军援军不断,战事胶着在鹊洲、浓湖(即今安徽繁昌一带)的长江两岸。台军的统帅是皇帝的弟弟建安王刘休仁。在这个战场上,双方都投入了十万左右的兵力,可以说生死在此一决。吴喜平定三吴后,即率所部五千人西上,参加了这场大战,并在数次战斗中亲自冲锋,皆获胜,有一次战马都被敌人拉住差一点做了俘虏。双方在僵持了几个月后,台军方面的将领张兴世提出了一条奇计,他说:“西军据大江上流,兵强地胜。我军与之相持有余,却不能制他的死命。离此溯江而上不远的钱溪,江面非常狭窄,离主力又不远,下面正好是急流,上流船下来一定会在这里泊岸,旁边不远有一条支流正好可以屯驻我们的水军,这里以千人守险,万人不能过。我们若派一支奇兵悄悄绕出敌后,抢占这里,敌人首尾不能相顾,进退皆难,粮运又艰,我们就可以一举制敌。”这是一个非常大胆而冒险的作战计划,获得了沈攸之和吴喜的大力赞成。于是张兴世受命率战士七千、轻舟二百开始了行动,他以一连串的假动作骗过敌军,一举突破敌人防线,溯流西上,西军争之不胜,正在西军大将刘胡亲领大军来争时,建安王休仁派沈攸之、吴喜等以水军猛攻浓湖,刘胡军还距钱溪数十里时,闻战报,仓皇退回,等他回来,台军已退,就在这一来一回时,张兴世营寨已固,不可动摇了。从此胜利的天平转向了刘彧一方。钱溪一战,大胆迂回敌后,以运动战调动敌人,前后呼应,最终形成夹击之势,是战史上的典型范例。西军后来数次派军来争钱溪,皆为张兴世所破,而自江州运来的粮食屡次被张兴世夺取,西军进退失据,粮食又缺,军心大乱。自五月张兴世进占钱溪,八月西军内外交困,刘胡率众先逃,袁顗大骂刘胡,也是逃之夭夭。主帅逃走,西军顿时大乱,泰始二年八月庚辰,建安王休仁勒兵入西军大营,纳降卒十万,遣沈攸之、吴喜等追击逃敌。九月,江、荆、雍、湘、益州相继克复,这场牵动整个南方的大战以刘彧一方的彻底胜利而告终。不过,经过这场大战,刘宋王朝元气大伤,不久由于处置失当,薛安都降北魏,南朝争之不胜,遂失淮北之地(包括今山东一地),终南朝之世不曾夺回。再过不久,刘宋也走上了亡国的道路。
鸟尽弓藏
  大战之后,吴喜以克定荆州,封为前军将军,竟陵县侯,食邑一千三百户。泰始五年,转骁骑将军,就在这年,北魏攻豫州,吴喜统诸军出讨,大破敌军于荆亭。军还,复以本位兼左卫将军。六年,又以督豫州诸军事率军向豫州拒北魏。第二年,被召回京都,从此走向他生命的终点。
  刘彧晚年为确保年幼的太子能掌握权力,屠戮宗室与大臣,杀死刘休祐,赐死建安王刘休仁,五月,皇帝以太子屯骑校尉寿寂之勇健,诛之。六月,刘彧以巴陵王刘休若为江州刺史,同时写了一封非常亲切的亲笔信给他,邀请这个弟弟进京赴七月七日的乞巧节家宴。七月,刘休若至建康,第二天就被赐死于家中。到这时,刘彧的兄弟只剩下一个又笨又傻的桂阳王。
  接下来,屠刀移向了大臣们。萧道成在淮阴宾客甚盛,有谣言说他有天子相,“上忌之”, “封银壶酒”让吴喜拿去赐给萧道成。萧道成以为死期已至,准备逃走,吴喜一把把他拽住,说:“你怕什么,我喝给你看!”首先喝了一大口,萧道成才放下心来,“饮之”。吴喜回朝后,对皇帝说萧道成坦然饮之,别无二心,皇帝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就此将萧道成这个日后刘宋王朝的终结者轻轻饶过了。但后来有人把当时的情景告诉了皇帝,皇帝反而对吴喜起了杀心,认为他在市恩。
  过了一天,皇帝请吴喜入内殿吃饭,饮宴尽欢。当夜,回家后的吴喜被毒酒赐死,时年四十五岁。
  吴喜死后,皇帝为了安抚还活着的大臣们,把他的罪状公布。总的来说,吴喜的罪过有这么几条:他太能干了,智数绝伦,不容易驾驭;吴喜为人宽厚,众心所附,又喜欢收纳亡命之徒,以至军中只知有吴喜不知有皇帝;在他东征前,曾向皇帝保证,把会稽的寻阳王刘子房就地处决,而他后来居然把刘子房又送进京,让皇帝为难,证明他有投机心理;在寿寂之被诛后,吴喜恐惧,向皇帝打报告辞职,证明他对皇帝有了疑心;当然还有一条就是贪污。总之,皇帝认为吴喜“不可奉守文之主”,自己在一天可以制他一天,自己一天不在了,太子是万万制不住他的,所以该死。在诏书的最后,刘彧说对于那些所谓大将的使用,就好象服五石散,当人患寒疾时要用他来治病;当散的热势发动时,就要“去坚积以止患”,将军是打天下的,天下已定,这些人就变成潜在的祸害,不能想着他们昔日的功劳而有丝毫的手软——“岂忆始时之益,不计后日之损;存前者之赏,抑当今之罚。非忘其功,势不获已耳。”
  宋明帝泰豫元年(公元472年)四月己亥,刘彧驾崩,临终以褚渊、刘勔、袁粲、蔡兴宗、沈攸之并受顾命。“褚渊素与萧道成善,引荐于上,诏又以道成为右卫将军,领卫尉,与袁粲等共掌机事。”也就是任命萧道成总管禁卫军,参与辅政,萧道成最终埋葬了刘宋王朝,成为南齐的开国皇帝。

吴喜

  吴喜,吴兴临安人也。本名喜公,太宗减为喜。初出身为领军府白衣吏。少知书,领军将军沈演之使写起居注,所写既毕,暗诵略皆上口。演之尝作让表,未奏,失本,喜经一见,即便写赴,无所漏脱,演之甚知之。因此涉猎《史》、《汉》,颇见今。演之门生朱重民入为主书,荐喜为主书书史,进为主图令史。太祖尝求图书,喜开卷倒进之,太祖怒,遣出。

  会太子步兵校尉沈庆之征蛮,启太祖请喜自随,使命去来,为世祖所知赏。世祖于巴口建义,喜遇病,不堪随庆之下。事平,世祖以喜为书,稍见亲遇,擢为诸王学官令,左右尚方令,河东太守,殿中御史。大明中,黟、歙二县有亡命数千人,攻破县邑,杀害官长。豫章王子尚为扬州,在会稽,再遣帅,领三千人水陆讨伐;遂再往,失利。世祖遣喜将数十人至二县,诱说群贼,贼即日归降。

  太宗初即位,四方反叛,东兵尤急。喜请得精兵三百,致死于东,上大说,即假建武将军,简羽林勇士配之。议者以喜刀笔主者,不尝为将,不可遣。中书舍人巢尚之曰:“喜昔随沈庆之,屡经军旅,性既勇决,又习战陈,若能任之,必有成绩。诸人纷纷,皆是不别才耳。”喜乃率员外散骑侍郎竺超之、殿中将军杜敬真马步东讨。既至永世,得庾业、刘延熙书,送寻阳王子房檄文。与喜书曰:“知统戎旅,已次近路,卿所在著名,今日何为立忠于彼邪?想便倒戈,共受河、山之赏。”喜报书曰:“前驱之人,忽获来翰,披寻狂惑,良深怅骇。圣主以神武拨乱,德盛勋高,群逆交扇,灭在晷刻。君等勋义之烈,世荷国恩,事愧鸣鸮,不怀食椹。今练勒所部,星言进迈,相见在近,不复多陈。”喜,孝武世见驱使,常充使命,性宽厚,所至人并怀之。及东讨,百姓闻吴河东来,便望风降散,故喜所至克捷,事在《孔觊传》。

  迁步兵校尉,将军如故。封竟陵县侯,食邑千户。东土平定,又率所领南讨,迁辅国将军、寻阳太守。南贼退走,喜追讨平定荆州,迁前军将军,增邑三百户。泰始四年,改封东兴县侯,户邑如先。仍除使持节、督交州、广州之郁林、宁浦二郡诸军事、辅国将军、交州刺史。不行,又除右军将军、淮陵太守,假辅师将军,兼太子左卫率。

  五年,转骁骑将军,假号、太守、兼率如故。其年,虏冠豫州,喜统诸军出讨,大破虏于荆亭,伪长社公遁走,戍帛乞奴归降。军还,复以本位兼左卫将军。六年,又率军向豫州拒索虏,加节、督豫州诸军事,假冠军将军,骁骑、太守如故。明年,还京都。

  初,喜东征,白太宗得寻阳王子房及诸贼帅,即于东枭斩。东土既平,喜见南贼方炽,虑后翻覆受祸,乃生送子房还都;凡诸大帅顾琛、王昙生之徒,皆被全活。上以喜新立大功,不问也,而内密衔之。及平荆州,恣意剽虏,赃私万计;又尝对宾客言汉高、魏武本是何人,上闻之,益不说。其后诛寿寂之,喜内惧,因启乞中散大夫,上尤疑骇。至是会上有疾,为身后之虑,以喜素得人情,疑其将来不能事幼,乃赐死,时年四十五。喜将死之日,上召入内殿与共言谑,酬接甚款。既出,赐以名馔,并金银御器,敕将命者勿使食器宿喜家。上素多忌讳,不欲令食器停凶祸之室故也。喜未死一日,上与刘勔、张兴世、齐王诏曰:
  吴喜出自卑寒,少被驱使,利口任诈,轻狡万端。自元嘉以来,便充刀笔小役,卖弄威恩,苟取物情,处处交结,皆为党与,众中常以正直为词,而内实阿媚。每仗计数,运其佞巧,甘言说色,曲以事人,不忠不平,彰于触事。从来作诸署,主意所不协者,觅罪委顿之,以示清直;而余人恣意为非,一不检问,故甚得物情。

  昔大明中,黟、歙二县有亡命数千人,攻破县邑,杀害官长。刘子尚在会稽,再遣为帅,领三千精甲水陆讨伐,再往失利。孝武以喜将数十人至二县说诱群贼,贼即归降。诡数幻惑,乃能如此,故每豫驱驰,穷诸狡慝。及泰始初东讨,正有三百人,直造三吴,凡再经薄战,而自破冈以东至海十郡,无不清荡。百姓闻吴河东来,便望风自退,若非积取三吴人情,何以得弭伏如此。其统军宽慢无章,放恣诸将,无所裁检,故部曲为之致力。观其意趣,止在贼平之后,应力为国计。

  喜初东征发都,指天画地,云得刘子房即当屏除,袁标等皆加斩戮,使略无生口。既平之后,缓兵施恩,纳罪人之货,诱诸贼帅,令各逃藏,受赂得物,不可称纪。听诸贼帅假称为降,而拥卫子房遂得生归朝廷。收罗群逆,皆作爪牙,抚接优密,过于义士。推此意,正是闻南贼大盛,殷孝祖战亡,人情大恶,虑逆徒得志,规以自免。喜善为奸变,每以计数自将,于朝廷则三吴首献庆捷,于南贼则不杀其党,颇著阴诚。当云东人恇怯,望风自散,皆是彼无处分,非其苦相逼迫,保全子房及顾琛等,足表丹诚,进退二涂,可以无患。

  南贼未平,唯以军粮为急,西南及北道断不通,东土新平,商运稀简,朝廷乃至鬻官卖爵,以救灾困,斗斛收敛,犹有不充。喜在赭圻,军主者顿偷一百三十斛米,初不问罪;诸军主皆云宜治,喜不获已,止与三十鞭,又不责备,凡所曲意,类皆如此。

  喜至荆州,公私殷富,钱物无复孑遗。喜乘兵威之盛,诛求推检,凡所课责,既无定科,又严令驱蹙,皆使立办。所使之人,莫非奸猾。因公行私,迫肋在所。入官之物,侵窃过半。纳资请托,不知厌已。西难既殄,便应还朝,而解故盘停,托云捍蜀。实由货易交关,事未回展。又遣人入蛮,矫诏慰劳,赕伐所得,一以入私。又遣部下将吏,兼因土地富人,往襄阳或蜀、汉,属托郡县,侵官害民,兴生求利,千端万绪。从西还,大め小艒,爰及草舫,钱米布绢,无船不满。自喜以下,迨至小将,人人重载,莫不兼资。

  喜本小人,多被使役,经由水陆,州郡殆遍;所至之处,辄结物情,妄窃善称。声满天下,密怀奸恶,人莫之知。喜军中诸将,非劫便贼,唯云:“贼何须杀,但取之,必得其用。”虽复羸弱,亦言:“健儿可惜,天下未平,但令以功赎罪。”处遇料理,反胜劳人,此辈所感唯喜,莫云恩由朝廷。凶恶不革,恒出丑声,劳人义士,相与叹息,并云:“我等不爱性命,击擒此贼,朝廷不肯杀去,反与我齐。今天下若更有贼,我不复能击也。”此等既随喜行,多无功效,或隐在众后,或在幔屋中眠。贼即破散,与劳人同受爵赏。既被诘问,辞白百端,云:“此辈既见原宥,击贼有功,那得不依例加赏。”褚渊往南选诸将卒,喜为军中经为贼者,就渊求官,倍于义士。渊以喜最前献捷,名位已通,又为统副,难相违拒,是以得官受赏,反多义人。义人虽忿喜不平,又怀其宽弛。

  往岁竺超之闻四方反叛,人情畏贼,无敢求为朝廷行者,乃慨然攘步,随喜出征,为其军副。身经临敌,自东还,失喜意。说超之多酒,不堪驱使,遂相委弃。高敬祖年虽少宿,气力实健,其有处分,为军中所称,喜薄其衰老,云无所施。正以二人忠清,与己异行。超之为人,乃多饮酒,计喜军中主帅,岂无饮酒者?特是不利超之,故以酒致言耳。敬祖既无余事,直云年老,托为乞郡,潜相遣斥。其余主帅,并贪浊诌媚之流,皆提携东西,不相离舍。喜闻天壤间有罪人死或应系者,必启以入军,皆得官爵,厚被处遇。应入死之人,缘己得活,非唯得活,又复如意。人非木石,何能不感!设令吾攻喜门,此辈谁不致力,但是喜不敢生心耳。喜军中人皆是喜身爪牙,岂关于国。

  宋书喜自得军号以来,多置吏佐,是人加板,无复限极。为兄弟子侄及其同堂群从,乞东名县,连城四五,皆灼然巧盗,侵官夺私。亡命罪人,州郡不得讨;崎岖蔽匿,必也党护。台州符旨,殆不复行。船车牛犊,应为公家所假借者,托之于喜,吏司便不敢问。它县奴婢,入界便略。百姓牛犊,辄索杀啖。州郡应及役者,并入喜家。喜兄茹公等悉下取钱,盈村满里。诸吴姻亲,就人间征求,无复纪极,百姓嗷然,人人悉苦。喜具知此,初不禁呵。

  索惠子罪不甚江悆,既已被恩,得免宪辟,小小忤意,辄加刑斩。张悦贼中大帅,逼迫归降,沈攸之录付喜,云:“杀活当由朝廷。”将帅征伐,既有常体,自应执归之有司。喜即便打锁,解襦与著,对膝围棋,仍造重义,私惠招物,触事如斯。张灵度凶愚小人,背叛之首,喜在西辄恕其罪,私将下都,与之周旋,情若同体。狼子野心,独怀毒性,遂与柳欣慰等谋立刘祎。吾使喜录之,而喜密报令去,去未得远,为建康所录。喜背国亲恶,乃至于是。

  初从西反,图兼右丞,贪因事物,以行私诈。吾患其谄曲,抑而不许,从此怨怼,意用不平。喜西救汝阴,纵肆兵将,掠暴居民,奸人妇女,逼夺鸡犬,虏略纵横,缘路官长,莫敢呵问。脱误有缚录一人,喜辄大怒。百姓呼嗟,人人失望。近段佛荣求还,乃欲用喜代之。西人闻其当来,皆欲叛走,云:“吴军中人皆是生劫,若作刺史,吾等岂有活路。既无他计,正当叛投虏耳。”夫伐罪吊民,用清国道。岂有残虐无辜,剥夺为务,害政妨国,罔上附下,罪衅若此,而可久容!臧文仲有云:“见有善于其君,如孝子之养父母;见有恶于君,若鹰鹯之逐鸟雀”。耿弇不以贼遗君父,前史以为美谈。而喜军中五千人,皆亲经反逆,携养左右,岂有奉上之心!

  喜意志张大,每称汉高、魏武,本是何人。近忽通启,求解军任,乞中散大夫。喜是何人,乃敢作此举止!且当今边疆未宁,正是喜输蹄领之日,若以自处之宜,当节俭廉慎,静扫闭门,不兴外物交关;专心奉上,何得以其蜼螭,高自比拟。当是自顾愆衅,事宣遐迩,又见寿寂之流徙,施修林被击,物恶伤类,内怀忧恐,故兴此计,图欲自安。

  朝廷之士及大臣籓镇,喜殆无所畏者,畏者唯吾一人耳。人生修短,不可豫量,若吾寿百年,世间无喜,何所亏损。若使吾四月中疾患不得治力,天下岂可有喜一人。寻喜心迹,不可奉守文之主,岂可遭国家间隙,有可乘之会邪!世人多云,“时可畏,国政严”。历观有天下,御亿兆,仗威齐众,何代不然。故上古象刑,民淳不犯;后圣征伪,易以剠墨。唐尧至仁,不赦四凶之罪;汉高大度,而急三杰之诛。且太公为治,先华士之刑;宣尼作宰,肆少正之戮。自昔力安社稷,功济苍生,班剑引前,笳鼓陪后,不能保此者,历代无数。养之以福,十分有一耳。至若喜之深罪,其得免乎?

  夫富之与贵,虽以功绩致之,必由道德守之。故善始者未足称奇,令终者乃可重耳。凡置官养士,本在利国,当其为利,爱之如赤子;及其为害,畏之若仇雠,岂暇远寻初功,而应忍受终敝耳。将之为用,譬如饵药,当人羸冷,资散石以全身;及热势发动,去坚积以止患。岂忆始时之益,不计后日之损;存前者之赏,抑当今之罚。非忘其功,势不获已耳。喜罪衅山积,志意难容,虽有功效,不足自补,交为国患,焉得不除。且欲防微杜渐,忧在未萌,不欲方幅露其罪恶,明当严诏切之,令自为其所。卿诸人将相大臣,股肱所寄,赏罚事重,应与卿等论之,卿意并谓云何?

  及喜死,发诏赙赐。子徽民,袭爵。齐受禅,国除。

吴喜,吴兴临安人,是领军府白衣吏出身,后得推荐为主书书史。后来大将沈庆之征蛮,把吴喜带去作为和中央联系时的一个来往使者,在这期间遇到了后来的孝武帝刘骏,并得到了赏识。刘骏即位后,将他提升为主书,后历任至左右尚方令,河东太守,殿中御史。大明年间中,黟、歙二县有亡命之徒数千人起事,攻破县邑,杀害官长。朝廷遣数千精兵讨伐多次都大败而回,后孝武帝遣吴喜带了几十人去“诱说群贼”,贼即日归降。
孝武帝刘骏死后,废帝刘子业即位,引发宫廷事变,刘彧仓猝即位为宋明帝。当时各路诸侯都不承认刘彧的皇帝地位,开始了刘宋王朝建立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内战。在这种形势下,吴喜走上了历史的舞台。他自告奋勇率领精兵三百出征。刘彧立即封吴喜为建武将军,让他带着三百羽林军踏上了征程,很快吴喜就以一系列胜利证明了刘彧的慧眼识人。一月底,吴喜于义兴郊外大破东军,进抵城郭,逼敌军断水筑垒自守;二月一日,吴喜军渡水分兵攻诸垒,以兵少不敌,吴喜乃领数骑登高指挥,假装有大军四面俱进,东军一时惊溃,当天夜里义兴城平;二月三日,破吴兴;四日,破晋陵(今常州);九日,破钱塘;十九日,渡钱塘江,破西陵;二十二日,平会稽,斩孔凯,擒刘子房送京师,三吴皆平。东军主(就是实际的领兵官)共七十六人,于阵前斩十七人,其余皆被俘。吴喜以三百人起家,于一个月里横扫江南,所向克捷,就此一鸣惊人,成为方面大将。
此战之后,吴喜以克定荆州,封为前军将军,竟陵县侯,食邑一千三百户。泰始五年,转骁骑将军,就在这年,北魏攻豫州,吴喜统诸军出讨,大破敌军于荆亭。军还,复以本位兼左卫将军。六年,又以督豫州诸军事率军向豫州拒北魏。第二年,被召回京都,从此走向他生命的终点。
刘彧晚年为确保年幼的太子能掌握权力,屠戮宗室与大臣,吴喜也未能幸免。据说,皇帝请吴喜入内殿吃饭,饮宴尽欢。当夜,回家后的吴喜被毒酒赐死,时年四十五岁。吴喜死后,皇帝为了安抚还活着的大臣们,把他的罪状公布。总的来说,吴喜的罪过有这么几条:他太能干了,智数绝伦,不容易驾驭;吴喜为人宽厚,众心所附,又喜欢收纳亡命之徒,以至军中只知有吴喜不知有皇帝;在他东征前,曾向皇帝保证,把会稽的寻阳王刘子房就地处决,而他后来居然把刘子房又送进京,让皇帝为难,证明他有投机心理;在寿寂之被诛后,吴喜恐惧,向皇帝打报告辞职,证明他对皇帝有了疑心;当然还有一条就是贪污。总之,皇帝认为吴喜“不可奉守文之主”,自己在一天可以制他一天,自己一天不在了,太子是万万制不住他的,所以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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