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濬的茶癖诗人

作者&投稿:山舍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古代诗人文人最爱喝茶的人是谁~

爱喝茶:苏东坡 苏轼
爱喝酒:李白

你好!
有“分宁茶客”美称誉的是:黄庭坚。
黄庭坚,是北宋著名的诗人和书法家,他的书法与苏轼、米芾、蔡襄合称为“宋四家”。他是洪州分宁(今江西修水)人,宋代“江西诗派”的创始人。
宋朝茶风盛行,文人墨客纷纷追求茶道茶艺,个个都是品茗高手,黄庭坚也不例外,以“分宁茶客”名闻乡里。
“分宁茶客”来源,在《宋稗类钞》中记有这样一个典故:
当时的丞相富弼自恃才高,他久闻黄庭坚博学多才,诗词、书法样样精通,心中不免不服,也想与之一会。后来由于机缘巧合,二人得以相会,不知是什么原因,见面后富弼并不欣赏黄庭坚,结果不欢而散。富弼此人好品头论足,便对人说:「原以为黄庭坚是何等了得,不过是分宁一茶客耳。
虽然富弼称黄庭坚「分宁一茶客」实则贬义,但由于黄庭坚精于品茶、烹茶,所以这原本是低贬之意的称呼却具有了风雅之意,当时即名闻通途。
黄庭坚不愧为「分宁茶客」,一则家乡分宁出产名茶「双井茶」,二则他本人是茶道茶艺的大行家,这些从他流传下来的诗文中即可看出。如他的《奉同六舅尚书咏茶碾煎烹三首》诗有「风炉小鼎不须催,鱼眼长随蟹眼来。」「乳粥琼糜露脚回,色香味触尽根来。」(风炉、小鼎为煎茶器具。)足见他的烹茶之道。
黄庭坚早年嗜酒,中年以后因身体原因而戒酒,但对茶的喜爱却有增无减,常常以茶代酒,在他的茶词《品令》中,就描述了他品茶的快乐:「凤舞团团饼,恨分破,教孤零。金渠体净,只轮慢碾,玉法光莹。汤响松风,早减了,二分酒病。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堪称是茶人佳话。
希望对你有帮助。

杜濬写有一篇《茶丘铭》。这篇短文一开头就说:“吾之于茶也,性命之交也。性也有命,命也有性也。天有寒暑,地有险易。世有常变,遇有顺逆。流坎之不齐,饥饱之不等。吾好茶不改其度。清泉活火相依不舍,计客中一切之费,茶居其半。有绝粮无绝茶也。”
对于杜濬“吾有绝粮无绝茶”,邓之诚教授是不相信的。他在《清诗纪事初编》卷二有关杜濬的纪事中说:“茶值十倍于粮,苟能绝茶,其粮无绝理!”其用意似乎说杜濬仅仅是唱唱高调的茶癖而已。
杜濬流寓金陵,住在鸡鸣山右侧,茅屋数间,不蔽风雨,但他安居若素,吟啸自若。他一生贫穷,晚年尤甚。《今年贫口号二十四首》里,杜濬写下他当时忍受饥贫的情况,其中写一个绝粮之日的情况:“炎威无计出蓬门,那得朝饔与夕餐?稚子默然吾独愧,始知交谪反为恩。”(诗下注道:“绝粮之日,家人胥谗。而幼女慧黠,独无一语。”)有一次,他亲家故人的儿子汪茀厥远道来访。他无法招待,只得将心爱的宋代叶适《水心先生文集》,典换了几个钱,买米煮几顿饭吃。这一年中秋节,杜濬全家只喝了一顿粥,无心赏月就蒙头大睡了。不料,紧关的大门被人敲开,原来是有名的说书家柳敬亭派人送来好酒及“青蚨”(铜钱)一千。来人丢下钱和酒,飞腿即跑,杜濬全家当即再饮酒赏月。第二天才看到柳敬亭来信的封面上,还批了八个字:“来人受赏,我就天诛。”才知道当晚来人飞腿即跑的缘由,不免大笑。这些忍饥挨饿的惨况,在这24首口号诗及注解中历历如数,确是真实情况的记录。
清初文坛一代宗匠王士祯,在自己的《香祖笔记》中记下这么一件事,他问杜濬“君诗如何?”杜濬回答:“但觉高歌有鬼神,谁知饿死填沟壑?”这也可证明贫穷与饥饿,确实在有些时期严重地威胁杜濬的生活。
杜濬在极为困苦的情况下,却有熟友从外地送六安梅花片(六安、霍山等地所产,仅次于银针、雀舌者),及岭南的黄熟香(一种香料)。可见“吾有绝粮无绝茶”的茶,有些是外地友人赠送的,这些友人不知道杜濬已进入整日饥肠辘辘的地步,否则也不至于此了。
杜濬的“有绝粮无绝茶”,并非虚假夸张。在他较富裕时,家中曾有收藏名茶的锡茶瓶,大大小小共十个。这时也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让家中人拿去,换了麦子来糊口了。当时,虽然有的“茶价十倍于粮”,但也有不少是廉价的普通茶。《清稗类钞》饮食类里有一则“李客山与客啜茗”故事。记述长洲(今江苏苏州)布衣李果“艰苦力学,忍饥诵经,樵苏不继,怡然自得”。“良友至,辄呼小童取一钱,就茶肆泼茗,共啜之”。这种一个小钱两人共啜的茶,决不会比粮价高。《扬州画舫录》卷十一里,又记载了杜濬去扬州时,常与柳敬亭到长堤卖茶的“乔姥茶桌子”边饮茶边谈心的事。这个“乔姥茶桌子”似乎是一个小小的露天茶室,“置大茶具,以锡为之,小颈修腹,矮竹几杌数十”。并且明确标明其茶价为“每茶一碗两钱”。这茶价似乎也比粮价低。
杜濬曾经有过家道小康的日子,他饮茶也有过较高的规格与习惯。原先他即使饮用龙井等好茶,只是“初烹”,“一战”(有不少人还用古代烹茶习惯,不是冲泡)而后就丢弃了。杜濬在《茶丘铭》里,自说是有一次听人谈到“出关诸壮士,走穷荒险恶,……道渴欲死,求马溲不可得”。然后他才幡然悔悟,“念向来暴殄之罪,殆不可赎”。从此他就对“再烹之茶……也觉津津有余味”了。而且他比林黛玉早有“花冢”之举,花仅是“耳目之玩”,对于如同生命一般的茶叶,于是在饮用之后,便将其“检点收拾,置之净处。每至岁终,聚而封之,谓之茶丘”。他并且磨石刻铭写道:“石可泐(音勒去声,意为石可能依其纹理而开裂。)交不绝。”对这些废茶叶寄予极深厚的怀念。
杜濬有一首《茶喜》诗,其诗的序言赞美了茶的作用。他的颂茶决没有半点生津止渴之谈,也没有说到一般的提神涤烦,而只是说:“夫予论茶四妙:曰湛,曰幽,曰灵,曰远。用以澡吾根器,美吾智意,改吾闻见,导吾杳冥。”都在精神上、文化上的范畴之内。
“湛”显示精深与深邃,《汉书·扬雄传》中说扬雄“默而好深湛之意”。《楚辞·招魂》说:“湛湛江水兮土有风。”“湛”也表达了厚重之意,《楚辞·九章·哀郢》说:“忠湛湛而愿进兮。”
“幽”显示静雅与闲隐,柳宗元《永州龙兴寺东丘记》中说:“幽荫荟蔚。”这种赏心悦目的环境,会使人人乐而忘返。
“灵”含蓄了神灵、灵性、灵爽等等的内涵。但最主要的还是刻划了灵感——一种神秘的精神状态;思想高度集中,脑海无声地汹涌澎湃,突然奇特的创造能力出现,促使百思不解的疑难,得心应手而获得答案。一团乱麻的思绪,可以轻而易举地顺理成章,诗词美句会汩汩不断地流如涌泉。
“远”在空间范围上是指远道、远景、远方、远游。在时间概念上是指远古、远世。在思绪上是指远虑,远果。人常说:“淡泊明志,宁静致远。”也就是说“宁静”能使人离开立足的尺寸之地,放眼古今中外,飘游于任何意念欲望向往到达的地方。
茶的色、香、味,能使人进入“湛”、“幽”、“灵”、“远”的境地。饮茶以后的默感,更能使人体会这些境地的适意与乐趣。
杜濬认为这四个字还没有尽意写出自己的美好感受,于是再进一步作了补充:“澡吾根器、美吾智意,改吾闻见,导吾杳冥。”根器是比喻事物的根本、根源。杜濬在这里引申为自己学识、智能的基础与本质。形容饮茶将这些基础与本质,予以洗濯和刷新,使他们放出光芒,更高更好地发挥其机能。“美吾智意”,即言一切愿望与智慧,在饮茶中能达到完美的奔放。“改吾闻见”可以说改变了日常生活中的所见所闻。饮茶后,一切世俗烦恼无影无踪,走入淡泊宁静、闲雅率远的超凡世界。一切事物、景色、语言等,都以崭新特异的恣态出现。“改吾见闻”也可说是从感性认识进入理性认识的飞跃,开扩和提高了自己的视野与听觉。“杳冥”原指深暗幽静之地。这里是指饮茶能引导自己到了“别有天地非人间”(李白《山中问答》)的境界里,丢弃了无穷无尽的烦琐;随心所欲地读自己喜欢读的书,写自己乐意写的诗,这岂非最大的愉快吗?
杜濬有茶癖,也写了不少茶诗,使人百读不厌。其《落木庵同蒲道人啜茗》一诗,似可观赏到其论茶四妙的精神风貌:“苦茗生平好,逢师此共斟。绿江无尽意,白首有同心。山月照逾淡,松风吹使深。黄鹏知饮惬,枝上送佳音。”在这首诗里,饮茶的湛、幽、灵、远都能表达出来。“绿江无尽意,白首有同心”写出了迷人的景色与深厚的茶谊。身在这人世间,又超过了这人世间,在“别有天地”里矜伐自赏。山月、松风、黄鹏等,都在两人啜茗中起了质的变化,赋予了拟人的新意。他们又在饮茶的陶冶下,融合在一起。那些“照逾淡”、“吹使深”、“知饮惬”、“送佳音”都使人感到深湛适意,幽爽傲世,灵感奔放,韵高致远。《国朝诗观》中说杜濬的诗句里都是一些寻常事物,“他人寻思不到,经茶村手,便觉风趣洋溢。其才高,其笔妙也。”
杜濬的“论茶四妙”,是他对饮茶恰到好处的总结,也是对我国传统饮茶文化的高度概括。这“论茶四妙”,也是杜濬成为茶癖诗人的真正原因。



杜濬的茶癖诗人
答:《国朝诗观》中说杜濬的诗句里都是一些寻常事物,“他人寻思不到,经茶村手,便觉风趣洋溢。其才高,其笔妙也。”杜濬的“论茶四妙”,是他对饮茶恰到好处的总结,也是对我国传统饮茶文化的高度概括。这“论茶四妙”,也是杜濬成为茶癖诗人的真正原因。 已赞过 已踩过<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评论 收起 其他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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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杜濬(1611-1687),清诗人。湖北黄冈人,原名诏先,字于皇,号茶村。明副贡生。明亡后,寓居江宁(今江苏南京)鸡鸣山。曾致书友人勿出仕清廷作“两截人”。晚年穷困而卒。工诗,诗文豪健。著有《变雅堂集》。杜大珪南宋眉州(治今四川眉山)人。第进士。曾收集北宋建隆至南宋绍兴间碑铭、行状、传记,编为《名臣碑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