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初进禾木所见

作者&投稿:长兴砖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 布尔津已经多次路过了,喀纳斯也多次听闻了,但禾木却是第一次听说。别人提到禾木时,总是与喀纳斯一起提及,在地图上,“禾木喀纳斯”确实是一块醒目的标识。喀纳斯在哪里,禾木又在哪里?带着这样的疑问,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离开了吉木乃,路过布尔津,前往禾木,心中还期待着喀纳斯的惊喜。
寸草不生,荒无人烟,苍鹰在空中盘旋,羊骨在地表凸现。荧幕上或书本上展现给人的西部印象可能是这样的。荒凉是现实的,苍鹰确实存在,在人类居住的绿洲,牛羊也是有的,还有小麦、玉米、向日葵。更多的还是荒凉的戈壁,逐渐远离乡镇的时候,牛羊也减少了。近处还能辨认得到大些的草棵稀稀疏疏的零落在裸露的地表,放眼望去,一片灰黄延展天际,禁不住想到“戈壁滩”三个字。
看多了小桥流水、楼榭亭台的人第一次见到戈壁滩可能会感到震撼、诧异,惊呼于大群的牛羊、马儿和骆驼,还有偶尔飞过的鹰。毕竟是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了,这一切就跟屏幕上的画面一样,一帧一帧重复着的只是相同的格调,总是寄希望于下一帧,希望会有不同的景色出现,给疲劳而静止的眼神一份闪亮。犹如火车在隧道中穿行,侧目盯着窗外,漆黑一片,唯有车窗上自己明亮的眼睛,期待着洞口的光亮,以及洞外的柳暗花明、山清水秀。
转过一个山头,布尔津触目可及。正如它宣扬的一样,童话般的地方,总是五彩缤纷,充满着神奇与魔力。第一次看到布尔津的时候,新奇和兴奋溢于言表,迫不及待,翘首以盼,为它的红瓦白墙、绿树掩映、芳草萋萋,还有那条静静流淌的大河。多么神奇的地方,在如斯的边疆!不管路过多少次,每当它出现的时候,都会感到欣慰,这意味着单调而无尽头的旅途即将得到短暂的休憩。或许,它的迷人在于戈壁滩上的绿洲,就像万绿从中一点红一样,引人注目;在于漫长的等待,等待之后,希望出现后的欣喜,就像在山顶度过漫长的黑夜,等待黎明的曙光。中转站过后,去往的是更加童话的地方。
如果不是置身其中,单凭几张照片,断然不会把眼前繁茂的树木和成片的苇子联想到新疆敬贺。两边郁郁葱葱、密密亮差派匝匝,前方郁郁葱葱、密密匝匝。后来,五彩滩的指示牌出现了。然而,这不是糖葫芦式的行程,串起一个,再串另一个庆差;大树式的行程形容得倒是更贴切些,五彩滩在一个枝杈上,指示牌在枝干上。越过它,而后,继续前行。
如果第一次看到布尔津的时候是欣喜的,那么现在的心情就是狂喜的,因为面前这个湖,宽阔而湛蓝,就像一块遗失在沙漠中的蓝宝石,珍贵又无与伦比,清澈纯净就像蓝色的眼睛,毫无征兆的单纯的注视着你,静静地等待,等待着你的靠近,等待着你惊讶的眼神。其实,已经料到这里水源丰富的,因为那些茂密的水草,只是没有想到它竟然以如此宽广的形式出现,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北疆海岸”。大江大河我是见到过的,但那些是在东部和南方。此刻的海岸已经不是一般的海岸了,在这童话的世界,希望有一个美妙的传说来能匹配它的美丽。
记得《西游记》里有段流沙河的章节:话说卷帘大将不慎打碎天灯,被玉帝罚下流沙河,每日忍受万箭攒心之苦。也总有人马车队迷失在沙漠中,年老的马夫寻找遗失的暗河拯救干渴的人的故事。还有沙河、沙泉的传说。当看到白沙山的时候,一个以沙子为主题的地方,种种的神话、传说、故事一下子堆积到一起,好像也要在堆造一个故事的沙山,尽管这些都是毫无关联的故事,仅仅因为沙子而生拉硬拽在一起的。不能否定的是白沙山的沙子名副其实的白净,这样的沙子似曾相识,那是在去哈巴河的路上见到的。
距离是远了些,但至少到现在路还是平坦的,多踩几下油门,那些玉米地、毡房和牧民定居的房子也就一闪而过了,再回首时,已在千里之外。早就听说山里的路不好走了。坦途之后经历波折,现在要进山了。
以前也搭车走过歌乐山,那时盛夏,山间浓密阴凉,盘山路也曲折。一座以“山城”著称的城市,山多,山路也多;房屋依山而建、高架桥悬临半空,甚至轻轨从楼房中穿越而过、黄葛树从房屋中破墙而出。如果说那时的山是高挑长发的女子,那么现在的山就是浑圆秃顶的胖子,实在没有什么观赏性可言。除了那蜿蜒曲折的山路,除了那裸露的鲜明的岩体,还有那隐藏在山间的城镇。这是一段连续下坡的山路,周围的岩体跟白骨一样裸露。还记得成龙大哥在《十二生肖》中的镜头吗?右转弯180 反向行驶,还没来得及调整好由于惯性而歪曲的坐姿,又一个左转弯180 反向行驶,就这样不断地转弯,看着刚刚走过的路平行在上方,岩体张着大口追赶着、吞没着来时的路。
转过一个山头,眼前豁然开朗,一个群山环绕的山谷盆地一览无遗,齐刷刷的一片树木或可称为森林,甚是夺目,绿的玉米、黄的向日葵填充其间,对面的山上也披着一层淡淡的绿色,山体表面也没有这样突兀的岩体了。树木越来越清晰,一点一点地被放大,视角由俯视到平视,然后被湮没在绿色之中,后面的树木渐渐被遮挡了。这是一个隐藏在山间的城镇:冲乎尔,这里有山有水,还有盘山路,下山的和上山的。无需担心,这十八弯似的山路给了你足够多的机会来欣赏,它提供360 的全景视角并且盘旋上升,你可以从不同高度不同角度观望冲乎尔。还有这盘山路,从山顶到山脚,从山脚到山顶,从一座山到另一座山,无论是角度还是长度,它都给人深刻印象,去回味,去联想。
在这里有卖玉石的、皮毛的;有哈萨克的小姑娘抱着小羊羔与游客拍照的,小羊羔雪白雪白的,实在招人喜爱;还有驯鹰的,也是拍照赚钱的营生,相比之下,他的生意比哈萨克小姑娘的要好得多,尽管小羊羔无辜善良,天真可爱。毕竟,鹰不是寻常之物。我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鹰。
山路是修在半山腰的,上面的山有些草被,在白云之下,与天相接;偶尔有小股的山涧流向山谷,而山谷之中的草长势良好,一片嫩绿覆盖着整个山谷,白色的毡房点缀其上,星星点点的牛羊散落其间。白色云朵投射的影子落在山谷中把嫩绿染成了墨绿,与浓密的松树相得益彰,而这些松树在山的另一侧是没有的。墨绿也只是点缀,嫩绿才是主色调。这些松树部落式的长在山间是有原因的,还有几棵高大地耸立在路边,像卫兵一样,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遥相呼应。
前方就是贾登峪了。山路还是一样的山路,行驶在半山腰,驶向山谷,再爬上山腰,大角度的转弯始终没有改变。只不过贾登峪是森林景区,之前山谷中的松树只是一个前奏,在之后的山路中森林将会覆盖整座山,遍布山谷,不时会有松树在路边探头探脑。这让我想到了削菠萝,一圈一圈削下的都是菠萝。进入贾登峪,下一站就是喀纳斯了。这树干式的行程也算走到树梢了,喀纳斯就是这树梢上的蓓蕾。喀纳斯就像一位身材姣好的少女,侧目而立,她的容颜是含苞待放的花蕾,要静静地等待,她的美是独一无二的,像人们心中的女神。没有准备好就来到了她的面前,我还要继续地等待与遐想。
禾木还在修路,晚上11点才能过得去。这是出发之前就已经知道的消息了。我们大概是在9点半从贾登峪出发的。驶出贾登峪的时候,我已知道喀纳斯的位置了,伸出食指在空中一比划:某某某到此一游。我才知道禾木和喀纳斯不是一个地方。我们要沿着树干退回到一个枝杈,然后驶向我们的目的地:禾木。
行驶在山里,遇到“线路正忙,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实在是一件糟糕的事,尤其在碰到关卡的时候,幸好有被认可的证件,第一关顺利通过。真真的山路!车轮压过石子发出咔咔的声音,伴着颠簸向下滑落

2014年初进禾木所见
答:布尔津已经多次路过了,喀纳斯也多次听闻了,但禾木却是第一次听说。别人提到禾木时,总是与喀纳斯一起提及,在地图上,“禾木喀纳斯”确实是一块醒目的标识。喀纳斯在哪里,禾木又在哪里?带着这样的疑问,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离开了吉木乃,路过布尔津,前往禾木,心中还期待着喀纳斯的惊喜。寸草不生,荒无人烟,苍鹰在空中...

哪首诗是白居易和元(禾木旁,一个真)
答:贻之千万代,疑言相并传。人人异所见,各各私所遍。以是曰褒贬,不如都无焉。况乃丈夫志,用舍贵当年。顾予有微尚,愿以出处论。出非利吾已,其出贵道全。全道岂虚设,道全当及人。全则富与寿,亏则饥与寒。遂我一身逸,不如万物安。解悬不泽手,拯溺无折旋。神哉伊尹心,可以冠古...

2014年初进禾木所见
答:布尔津路过几次了,喀纳斯听说过几次了,禾木却是第一次听说,别人说禾木的时候就说喀纳斯,在地图上“禾木喀纳斯”的确是一块标识的。喀纳斯在哪,禾木在哪。带着疑问,没有准备的,离开吉木乃,路过布尔津,去往禾木,还有对喀纳斯的期待。 寸草不生,荒无人烟,苍鹰盘旋,羊骨凸现。荧幕上或书本上展现给人的西部印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