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给我一篇“最好”的散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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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给我推荐一篇最美的散文?最美的~

  我推荐一篇小学生写的的作文:《理想的风筝》虽显稚嫩,却是精品!

  又是一个秋天,天空像往常一样升起无数个各式各样的风筝。有蜈蚣的、蝴蝶的、小蜻蜓的……看到这些,我就想起了我慈祥的爷爷。
  从小,我就与爷爷生活在一起。在我们这些小孙子中,爷爷最疼爱我了。
  每逢到了秋天,爷爷总会用旧报纸或是些大挂历帮我做风筝。那一个个风筝,虽然在外人的眼里显得破旧不美观。可在我看来,却是非常的珍贵。每当爷爷做完一个风筝,我总会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因为它意味着爷爷将会带我一起去放风筝。
  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爷爷和我来到那片放风筝的沙滩上。我双手举着风筝,爷爷使劲地擎着,向逆风的方向跑去。“一、二、三、放手。”当我听到爷爷的口令时,便放开了手。风筝随着风飞上了天空,越飞越高!这时,爷爷问我:“你知道风筝为什么能飞得这么高吗?”我摸摸脑袋瓜儿,摇了摇头。
  爷爷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你看,风筝飞得这么高,它是借以风力而飞起来的。其实,风筝也象征着人类远大的理想。当你飞得越高,理想就越大。我们从小就应该树立这种远大理想,才能使你跟上时代的步伐。”
  爷爷的这番话,使我受益匪浅。这席话中蕴含了深刻的道理:我们从小应有远大的理想,为了实现理想,我们要不懈地努力。
  风筝飞得更高了,我用剪刀把风筝线剪断了。因为我放飞了理想的风筝。
  爷爷去世的那年,天空不像平时那样蓝了。但爷爷的那番话,却始终记在我心中。
  如今,每当秋天的到来,天空仍旧升起无数个风筝。

斗胆说一句,写李白的文章少看为妙
1.专家善于故弄玄虚,自弄尴尬。一定要写礼拜写的很全面,很完美,但李白不是这种人。他是一生处于高度兴奋的人,他的家庭只是潜意识,很冷酷的。
2.我看到现在,水平高的写李白的传记几乎没有
你可以去看刘小川的 品中国文人

他们都说,你我永不相见,生生相错,却不知,这是你我永生的相守。
我们曾是三生石上的旧精魂,千年相伴,看尽人间尘缘,悲欢离合,生死轮回。
那日,佛说你们需入红尘。我向佛问我们的姻缘,佛闭目,“一生只得一面之缘。”
我问佛:
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
前世一千次的擦肩而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遇。
前世一千次的相遇,换来今世的一次相识。
前世一千次的相识,换来今世的一次相知。
前世一千次的相知,换来今世的一次相爱。
可是当真?
佛笑而不语。
我落于忘川彼岸,生在三途河畔,这里阴郁而凄冷。
只有一座桥,和桥上那个年年岁岁都守着一锅汤的老人。
形形色色的人从我身边走过,走上那桥,喝下那碗中的汤,又匆匆走下桥去。
一些人走过的时候,我会听到缠绵的呜咽,生生世世的承诺,
我恻然,而那桥上的老人却似什么也听不到,依旧平常的乘着汤,送于上桥的人。
日子久了,我才知道这桥叫做奈何桥,这老人,唤做孟婆。
我问孟婆,那响起的是什么声音?
孟婆说,那是铭心刻骨的爱,铭心刻骨的恨,是人世间最没用的旦旦信誓。
原来,孟婆那碗中的汤,叫做孟婆汤,是可以忘记前世的,
上桥的人喝下去,便会将这时间一切的恩怨情愁统统忘记……然后等待下一次的轮回。
我问孟婆,他是不是也会忘了我?孟婆不语。
我问孟婆,我什么时候会开花。孟婆说,到了开花之时便会开了。
我盼望着花开,盼望绽放最美的容颜,盼望着和他一生一次的想见。
孟婆看着我,叹一声,又要是秋彼岸了!
我疑惑。
于是,我知道了,春分前后三天叫做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做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
秋彼岸初来的时候,我惊异的发现自己绽放出白色的花朵,如霜,似雪孟婆说,有了彼岸花,这黄泉接引路不再孤单了。
彼岸花?她说的是我么?不,我叫曼珠,不叫彼岸。
一年一年,我在每个秋彼岸的时候准时绽开,一片片的。我终没有看到他来。
他终究还是来了,在我还没来得及绽放的时候,匆匆的来了。
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拼命的叫他,沙华!沙华!
他似全然失去听觉,就这样匆匆走过,让我连他青衫的角也触碰不到。
我哭泣。孟婆冷冷的说,他不叫沙华!
不,他是我的沙华,三生石上的沙华。
在泪再也无法流出的时候,我开始沉默。
每年秋彼岸的时候,我依旧静默的开放,送过一个一个来来去去的亡魂。
一千年里,我看着他在我身边匆匆的过,没有停留,也没有看我一眼。
这一千年里,他却从没在我盛开的时候到来。
又一千年的时间在一开一落中开始,又走向结束,他变幻着身姿走上奈何桥,端起孟婆的汤。
我的泪,流了有流,我的心,碎了有碎,我呼唤他:“沙华我是你的蔓珠,你不记得了吗?
终于,在一个秋彼岸的时候,在我绽放了白色的花朵的时候,
他来了,带着满身的风尘,一脸的憔悴,来到我的身边。
我曾以为他又会匆匆的过,匆匆的喝下那让他把我越忘越远的孟婆汤。
然而,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竟然放慢了脚步,转过头来看我了一眼。

只那一望,心中干涸的泪又如泉水般涌出;
只那一望,便将心中数千年的积郁化作泪水;
只那一望,万般的幽怨都如云散。
那个秋彼岸的时候,我开得格外鲜纯。
又是数千年的等待,数千年的一年一见,
他每次回头的一望,都让我心里裂开一道深深的痕,一年一年……
不记得这是多少个千年的相遇了,他突然停在我的面前,
喃喃自语,似曾相识,似曾相识……。
我惊异,心在那一颗彻底碎裂了,白色的花,在那个瞬间惨然的变成红色,如火,如荼,如血……
他受惊般的退上桥去,孟婆汤从他颤抖手中的碗里洒出……
从此,在秋彼岸的时候,忘川里便开满血色的花,夺目、绚丽而妖异。
他又在花开的时候来了,在我身边徘徊着,徘徊着,在走上桥头的那一刻,竟然回头,
嘴里喃喃,曼珠?曼珠?
我已无泪了。
孟婆长叹一声,这是这近万年来,我听到的唯一一声叹息。
至此,人们都说,在秋彼岸的时候,忘川的三途河畔,
会绽放一种妖异的血色花朵,花香有魔力,可以唤起人对生前的回忆,这花,叫做彼岸花。
千次的回眸、擦肩、相逢、相识、相知,佛语都一一成了现实,于是我平静的开,平静的落,
平静的等待千年之后的爱。
爱来的很平静,却很震撼,他蹲下身来,亲吻着我的脸,轻轻的说,
曼珠,我不会再忘记你,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我恍然的望着他,难道他不记得佛说,我们只有一生一次的相见么?
他笑着看我,波澜不惊的采下一株花藏在袖中走上桥去,我看到他微笑的看我慢慢的喝下汤去。
孟婆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笑。
佛说我们违背了天意,从此永生永世不得相见。他却在笑,笑得很舒心。
于是他化作我茎上的叶,叶落方可花开,花开叶已落尽。
他说,我们不要一生一次的相见,我们不要陌路相忘。这是我们永生永世的相守,不再分离,不再忘记!
于是,佛经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于是,彼岸花在佛语里有了另一个名字:曼珠沙华。
开到荼蘼花事了,永世相守孟婆桥 四月雾雨中

江南的四月,初露出那么点妩媚,烟雨的一幕幕还是如期的上演,羡煞了多少的迁客骚人。感受着这么真实的江南,却总是没那种阳光的心情,是否还守着那么一点无奈,无奈的没有半点阳光。

又是一个雨帘中的世界,早晨的睡意早被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脑中,好清醒,认真的欣赏着这一幕幕水的世界。习惯的泡好一杯茶,端起暖杯,捧在手心。那点暖意还是禁不住水汽的感染,冷却了那么一截,心里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有那么一点冷,冷到透心。就这么静静的听雨,滴答——滴答——滴答。。。。。。那种节奏的跳动,耳朵早已收进,压低了这雨季的躁动。眼前的垂柳就这么偶尔飘动,一串串的雨滴,雨水的洗刷,仍无法挑动着它那一丝丝的发梢,只有去去留留的微风才能略起它那碧绿的发丝。雨,它应该早厌倦了吧。

偶尔的阳光,还是不能拆开这一季的阴霾,雾气厚重的盖着暮去的春。繁花已落尽,是否还有那灿烂的印象?不知谁还记得。期盼着秋实那令人幸福的景象,晶莹的露珠,闪亮着,折射出这一季的彷徨。 紫陌幽深,静街朱阁那一年桃园下谁素指轻拨无言的沉默
  
  卷秀云罗谁的思念越过朱阁汇成长河
  
  情深似水,一剑挽天破
  
  迷蒙的月色临风长叹那一世的悲欢离合
  
  不老的传说,千年聚散的漂泊
  
  隐隐错落,遥远里你容颜的澄澈
  
  划开了我一生花开的颜色
  
  亭台里桃花扇半遮面的羞涩
  
  点缀了此间叶荷
  
  红楼笙歌,伊人远逝娴雅的静默
  
  点点滴滴,宛如一生我无法刻画的临摹
  
  解不开尘封千年的枷锁
  
  我踏雪寻梅光影里无声的穿梭
  
  轮回我一生无法言明的落寞
  
  吹散流离在纤纤浮光里翩跹的云朵
  
  三生烟火,等散谁满目晶莹,泪如琥珀
  
  青山红尘,一生承诺
  
  你的发香成了千年前青烟迷梦中永恒的定格
  
  执手凝眸,融我一世的落拓凄艳的离索
  
  一指流砂,弥散的天涯
  
  谁抚古琴
  
  在追悔千年的尾音深处留下了晓风残月的伤疤
  
  无声无言,缘起缘落
  
  谁对着花前月下倾负一生的年华
  
  倾尽了那天地之间宛如隔世的牵挂

在梦的远方(林清玄)
这是我认为最好的哦。

有时候回想起来,我母亲对我们的期待,并不像父亲那样明显而长远。小时候我的身体差、毛病多,母亲对我的期望大概只有一个,就是祈求我的建康,为了让我平安长大,母亲常背着我走很远的路去看医生,所以我童年时代对母亲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趴在她的背上,去看医生。

我不只是身体差,还常常发生意外,三岁的时候,我偷喝汽水,没想到汽水瓶里装的是“番仔油”(夜里点灯用的臭油),喝了一口顿时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母亲立即抱着我以跑一百公尺的速度到街上去找医生,那天是大年初二,医生全休假去了,母亲急得满眼泪,却毫无办法。

“好不容易在最后一家医生馆找到医生,他打了两个生鸡蛋给你吞下去,又有了呼吸,眼睛也张开了,直到你张开眼睛,我也在医院昏了过去了。”母亲一直到现在,每次提到我喝番仔油,还心有余悸,好像捡回一个儿子。听说那一天她为了抱我看医生,跑了将近十公里。

四岁那一年,我从桌子上跳下时跌倒,撞到母亲的缝纫机铁脚,后脑壳整个撞裂了,母亲正在厨房里煮饭。我自己挣扎站起来叫母亲,母亲从厨房跑出来。

“那时,你从头到脚,全身是血,我看到第一眼,浮起心头的一个念头是:这个囡仔无救了。幸好你爸爸在家,坐他的脚踏车去医院,我抱你坐在后座,一手捏住脖子上的血管,到医院时我也全身是血,立即推进手术房,推出来时你叫了一声妈妈,呀!呀!我的囡仔活了,我的囡仔回来了……我那时才感谢得流下泪来。”母亲说这段时,喜欢把我的头发撩起,看我的耳后,那里有一道二十公分长的疤痕,像蜈蚣盘据着,听说我摔了那一次,聪明了不少。

由于我体弱,母亲只要听到什么补药或草药吃了可以使孩子身体好,就会不远千里去求药方,抓药来给我补身体,可能是补得太厉害,我六岁的时候竟得了疝气,时常痛得在地上打滚,哭得死去活来。“那一阵子,只要听说哪里有先生、有好药,都要跑去看,足足看了两年,什么医生都看过了,什么药都吃了,就是好不了。有一天有一个你爸爸的朋友来,说开刀可以治疝气,虽然我们对西医没信心,还是送去开刀了,开一刀,一个星期就好了。早知道这样,两年前送你去开刀,不必吃那么多的苦。”母亲说吃那么多的苦,当然是指我而言,因为她们那时代的妈妈,是从来不会想到自己的苦。

过了一年,我的大弟得小儿麻痹,一星期就过世了,这对母亲是个严重的打击,由于我和大弟年龄最近,她差不多把所有的爱都转到我的身上,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并且在那几年,对我特别溺爱。

例如,那时候家里穷,吃鸡蛋不像现在的小孩可以吃一个,而是一个鸡蛋要切成“四洲”(就是四片)。母亲切白煮鸡蛋有特别方法,她不用刀子,而是用车衣服的白棉线,往往可以切到四片同样大,然后像宝贝一样分给我们,每次吃鸡蛋,她常背地里多给我一片。有时候很不容易吃苹果,一个苹果切十二片,她也会给我两片。有斩鸡,她总会留一碗鸡汤给我。

可能是母亲的照顾周到,我的身体竟然奇迹似的好起来,变得非常健康,常常两三年都不生病,功课也变得十分好,很少读到第二名,我母亲常说:“你小时候读了第二名,自己就跑到香蕉园躲起来哭,要哭到天黑才回家,真是死脑筋,第二名不是很好了吗?”

但身体好、功课好,母亲并不是就没有烦恼,那时我个性古怪,很少和别的小朋友玩在一起,都是自己一个人玩,有时自己玩一整天,自言自语,即使是玩杀刀,也时常一人扮两角,一正一邪互相对打,而且常不小心让匪徒打败了警察。然后自己蹲在田岸上哭。幸好那时候心理医生没有现在发达,否则我一定早被送去了。

“那时庄稼囡仔很少像你这样独来独往的,满脑子不知在想什么,有一次我看你坐在田岸上发呆,我就坐在后面看你,那样看了一下午,后来我忍不住流泪,心想:这个孤怪囡仔,长大后不知要给我们变出什么出头,就是这个念头也让我伤心不已。后来天黑,你从外面回来,我问你:‘你一个人坐在田岸上想什么?’你说‘我在等煮饭花开,等到花开我就回来了。’这真是奇怪,我养一手孩子,从来没有一个坐着等花开的。”母亲回忆着我童年一个片段,煮饭花就是紫茉莉,总是在黄昏时盛开,我第一次听到它是黄昏开时不相信,就坐一下午等它开。

不过,母亲的担心没有太久,因为不久有一个江湖术士到我们镇上,母亲先拿大弟的八字给他排,他一排完就说:“这个孩子已经不在世上了,可惜是个在大富大贵的命,如果给一个有权势的人做儿子,就不会夭折了。”母亲听了大为佩服,就拿我的八字去算,算命的说:“这孩子小时候有点怪,不过,长大会做官,至少做到省议员。”母亲听了大为安心,当时在乡下做个省议员是很了不起的事,从此她对我的古怪不再介意,遇到有人对她说我个性怪异,她总是说:“小时候怪一点没什么要紧。”

偏偏在这个时候,我恢复了正常,小学五六年级交了好多好多朋友,每天和朋友混地一起,玩一般孩子的游戏,母亲反而担心:“唉呀!这个孩子做官无望了。”

我十五岁就离家到外地读书了,母亲因为会晕车,很少到我住的学校看我,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她常说:“出去好像丢掉,回来好像捡到。”但每次我回家,她总是唯恐我在外地受苦,拼命给我吃,然后在我的背包塞满东西,我有一次回到学校,打开背包,发现里面有我们家种的香蕉、枣子;一罐奶粉、一包人参、一袋肉松;一包她炒的面茶、一串她绑的粽子,以及一罐她亲手淹渍的凤梨竹笋豆瓣酱……一些已经忘了。那时觉得东西多到可以开杂货店。

那时我住在学校,每次回家返回宿舍,和我一起的同学都说是小过年,因为母亲给我准备的东西,我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一直到现在,我母亲还是这样,我一回家,她就把什么东西都塞进我的包包,就好像台北闹饥荒,什么都买不到一样,有一次我回到台北,发现包包特别重,打开一看,原来母亲在里面放了八罐汽水。我打电话给她,问她放那么多汽水做什么,她说:“我要给你们在飞机上喝呀!”

高中毕业后,我离家愈来愈远,每次回家要出来搭车,母亲一定放下手边的工作,陪我去搭车,抢着帮我付车钱,仿佛我还是个三岁的孩子。车子要开的时候,母亲都会倚在车站的栏杆向我挥手,那时我总会看见她眼中有泪光,看了令人心碎。

要写我的母亲是写不完的,我们家五个兄弟姊妹,只有大哥侍奉母亲,其他的都高飞远飏了,但一想到母亲,好像她就站在我们身边。

这一世我觉得没有白来,因为会见了母亲,我如今想起母亲的种种因缘,也想到小时候她说的一人故事:

有两个朋友,一个叫阿呆,一个叫阿土,他们一起去旅行。

有一天来到海边,看到海中有一个岛,他们一起看着那座岛,因疲累而睡着了。夜里阿土做了一个梦,梦见对岸的岛上住了一位大富翁,在富翁的院子里有一株白茶花,白茶花树根下有一坛黄金,然后阿土的梦就醒了。

第二天,阿土把梦告诉阿呆,说完后叹一口气说:“可惜只是个梦!”
阿呆听了信以为真,说:“可不可以把你的梦卖给我?”阿土高兴极了,就把梦的权利卖给了阿呆。

阿呆买到梦以后就往那个岛上出发,阿土卖了梦就回家了。

到了岛上,阿呆发现果然住了一个大富翁,富翁的院子里果然种了许多茶树,他高兴极了,就留下做富翁的佣人,做了一年,只为了等待院子的茶花开。

第二年春天,茶花开了,可惜,所有的茶花都是红色,没有一株是白茶花。阿呆就在富翁家住了下来,等待一年又一年,许多年过去了,有一年的春天,院子里终于开出一棵白茶花。阿呆在白茶花树根掘下去,果然掘出一坛黄金,第二天他辞工回到故乡,成为故乡最富有的人。

卖了梦的阿土还是个穷光蛋。

这是一个日本童话,母亲常说:“有很多梦是遥不可及的,但只要坚持,就可能实现。”她自己是个保守传统的乡村妇女,和一般乡村妇女没有两样,不过她鼓励我们要有梦想,并且懂得坚持,光是这一点,使我后来成为作家。

作家可能没有做官好,但对母亲是个全新的经验,成为作家的母亲,她对乡人谈起我时,为我小时候的多灾多难、古灵精怪全找到了答案。

菊香迷迭   文 / 清闲沉梦

  菊,绽放水里。细碎咋响的声音,像那年月光,瓷盘上初长成。
  
  心事如菊。壶水,像长长的雨流进一行诗里。应该有个心仪的背影,转身,也只是刹那。可是,多希望那温暖瞬间,是天长地久的一个开始。于是,那些把盏时分:柔和,安静,在诗里,却蓄意隐藏一桩等待的心事。
  壶的一半,是墨绿胶质,掩了一半的记忆。相信若有等待的事件,一边徐徐淡定的柔美,一边掩蔽着尘世最疯狂的花絮。
  开在水里的菊,米白,清澈,透明。若单纯的白不足将其画神,你加一点柠檬黄,再加一点绿,那质感里就隐隐透出浅浅的象牙色,很微妙。像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私语。顺着米白延伸,咖啡匀染,花蒂处,深深的灰绿渡舟轻移。水域幽深处,心怀温柔,你是否留意过?  
  一朵菊的轻柔,在水里被你弹落。那段曲,奏成一道婉约。水意的,缓慢的。就像某个等待的黄昏,风云里升起一片水墨,记忆,恍惚在花香里,盛开一朵,一朵。  
  固然,若干无由的想象,只是失语的姿态。但在烦躁,喧嚣的尘世,至少也让情节在片刻里多了抹亮光。深究是无痕的,只在多年后翻阅这些浅浅的文字时,希望心还是暖暖的,至少一些记忆,可以寂静的开着甜美。  
  想到这些,我又怀念年少养菊的日子。那时栏外,遍地花语。坐在梦里,看菊的眼眸深长,诗意。那些醉墨亮起的花蕾,在墙角,拼凑若影若现的心事。我们阐释一场虚拟的光阴,却不知,被时间打乱的文字游戏,原有着怎样的一种明朗和安静。  
  阳光微凉的时分,如果推开窗子,你会发现,壶上光源,它亦是有着潮湿的心事。沿着旧旧的时间,幽深的铺下来,被倒影的事物就越来越远,悄然无声。此刻,只有你自已知道,这样寂静沉浮在水里的菊,让人惊见自已所有的前尘,教人黯然。  
  如果,用笔薄薄画出菊的美,你可见到那种颜色里若断若续的情丝,带一点点的幽怨。若有光线掉在那窗外的枯枝,你要相信,某一瞬间的伤感和喜悦都来自一些事事而非的记忆。像在梦境,终要离开的。而我们,除了心生惆怅撒手放开,还能做什么?
  
  其实,人生不也如此。永远是一盆昙花绽放的凄美。在黑夜,为着一个梦悄悄靠近,然后黯然枯萎。然而,那曾经的盛开,是多么的芬芳和柔美。

寒风吹彻 刘亮程
雪落在那些年雪落过的地方,我已经不注意它们了。比落雪更重要的事情开始降临到生活中。三十岁的我,似乎对这个冬天的来临漠不关心,却又好像一直在倾听落雪的声音,期待着又一场雪悄无声息地覆盖村庄和田野。
  我围抱着火炉,烤热漫长一生的一个时刻。我知道这一时刻之外,我其余的岁月,我的亲人们的岁月,远在屋外的大雪中,被寒风吹彻。
  就在前一天,我似乎已经预感到大雪来临。我劈好足够烧半个月的柴禾,整齐地码在窗台下;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无意中像在迎接一位久违的贵宾--把生活中的一些事情扫到一边,腾出干净的一片地方来让雪落下。下午我还走出村子,到田野里转了一圈。我没顾上割回来的一地葵花杆,将在大雪中站一个冬天。每年下雪之前,都会发现有一两件顾不上干完的事而被搁一个冬天。冬天,有多少人放下一年的事情,像我一样用自己那只冰手,从头到尾地抚摸自己的一生。
  屋子里更暗了,我看不见雪。但我知道雪花落,漫天地落。落在房顶和柴垛上,落在扫干净的院子里,落在远远近近的路上。我要等雪落定了再出去。我再不像以往,每逢第一场雪.都会怀着莫名的兴奋.站在屋檐下观看好一阵,或光着头钻进大雪中,好像有意要让雪知道世上有我这样一个人,却不知道寒冷早已盯住了自己活蹦乱跳的年轻生命。
  经过许多个冬天之后,我才渐渐明白自己再躲不过雪,无论我残缩在屋子里,还是远在冬天的另一个地方,纷纷扬扬的雪,都会落在我正经历的一段岁月里。当一个人的岁月像荒野一样敞开时,他便再无法照管好自己。就像现在,我紧围着火炉,努力想烤热自己。我的一根骨头.却露在屋外的寒风中,隐隐作疼。那是我多年前冻坏的一根骨头,我再不能像捡一根牛骨头一样,把它捡回到火炉旁烤熟。它永远地冻坏在那段天亮前的雪路上了。那个冬天我十四岁,赶着牛车去沙漠里拉柴禾。那时一村人都是靠长在沙漠里的一种叫梭梭的灌木取暖过冬。因为不断砍挖,有柴禾的地方越来越远。往往要用一天半夜时间才能拉回一车柴禾。每次拉柴禾,都是母亲半夜起来做好饭,装好水和馍馍,然后叫醒我。有时父亲也会起来帮我套好车。我对寒冷的认识是从那些夜晚开始的。
  牛车一走出村子,寒冷便从四面八方拥围而来,把你从家里带出的那点温暖搜刮得一千二净,让你浑身上下只剩下寒冷。
那个夜晚并不比其他夜晚更冷。
  只是这次,是我一个人赶着牛车进沙漠。以往牛车一出村,就会听到远远近近的雪路上其他牛车的走动声,赶车人隐约的吆喝声。只要紧赶一阵路,便会追上一辆或好几辆吉拉柴的牛车,一长串,缓行在铅灰色的冬夜里。那种夜晚天再冷也不觉得。因为寒风在吹好几个人,同村的、邻村的、认识和不认识的好几架牛车在这条夜路上抵挡着寒冷。
  而这次,一野的寒风吹着我一个人。似乎寒冷把其他一切都收拾掉了。现在全部地对付我。我掖着羊皮大衣,一动不动爬在牛车里,不敢大声吆喝牛,免得让更多的寒冷发现我。从那个夜晚我懂得了隐藏温暖--在凛冽的寒风中,身体中那点温暖正一步步退守到一个隐秘的有时连我自己都难以找到的深远处--我把这点隐深的温暖节俭地用于此后多年的爱情和生活。我的亲人们说我是个很冷的人,不是的,我把仅有的温暖全给了你们。
  许多年后有一股寒风,从我自以为火热温暖的从未被寒冷浸入的内心深处阵阵袭来时,我才发现穿再厚的棉衣也没用了。生命本身有一个冬天,它已经来临。
  天亮时,牛车终于到达有柴禾的地方。我的一条腿却被冻僵了,失去了感觉。我试探着用另一条腿跳下车,拄着一根柴禾棒活动了一阵,又点了一堆火烤了一会儿,勉强可以行走了。腿上的一块骨头却生疼起来,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一种疼,像一根根针刺在骨头上又狠命往骨髓里钻--这种疼感一直延续到以后所有的冬天以及夏季里阴冷的日子。
  天快黑时,我装着半车柴禾回到家里,父亲一见就问我:怎么拉了这点柴,不够两天烧的。我没吭声。也没向家里说腿冻坏的事。
  我想很快会暖和过来。
  那个冬天要是稍短些,家里的火炉要是稍旺些,我要是稍把这条腿当回事些,或许我能暖和过来。可是现在不行了。隔着多少个季节,今夜的我,围抱火炉,再也暖不热那个遥远冬天的我;那个在上学路上不慎掉进冰窟窿,浑身是冰往回跑的我;那个跺着冻僵的双脚,捂着耳朵在一扇门外焦急等待的我……我再不能把他们唤回到这个温暖的火炉旁。我准备了许多柴禾,是准备给这个冬天的。我才三十岁,肯定能走过冬天。
  但在我周围,肯定有个别人不能像我一样度过冬天。他们被留住了。冬天总是一年一年地弄冷一个人,先是一条腿、一块骨头、一副表情、一种心情……尔后整个人生。  
我曾在一个寒冷的早晨,把一个浑身结满冰霜的路人让进屋子,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那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身上带着许多个冬天的寒冷,当他坐在我的火炉旁时,炉火须臾间变得苍白。我没有问他的名字,在火炉的另一边,我感到迎面逼来的一个老人的透骨寒气。
  他一句话不说。我想他的话肯定全冻硬了,得过一阵才能化开。
大约上了半个时辰,他站起来,朝我点了一下头,开门走了。我以为他暖和过来了。
第二天下午,听人说村西边冻死了一个人。我跑过去,看见个上了年纪的人躺在路边,半边脸埋在中。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被冻死。我不敢相信他已经死了。他的生命中肯定还深藏着一点温暖,只是我们看不见。一个人最后的微弱挣扎我们看不见;呼唤和呻吟我们听不见。我们认为他死了。彻底地冻僵了。他的身上怎么能留住一点点温暖呢?靠什么去留住。他的烂了几个洞、棉花露在外面的旧棉衣?底磨快通一边帮已经脱落的那双鞋?还有他的比多少个冬天加起来还要寒冷的心境……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我们帮不了谁。我的一小炉火,对这个贫寒一生的人来说,显然杯水车薪。他的寒冷太巨大。
我有一个姑妈,住在河那边的村庄里,许多年前的那些个冬天,我们兄弟几个常手牵手走过封冻的玛河去看望她。每次临别前,姑妈总要说一句;天热了让你妈过来喧喧。
  姑妈年老多病。她总担心自己过不了冬天。天一冷她便足不出户,偎在一间矮土屋里,抱着火炉,等待春天来临。
  一个人老的时候,是那么渴望春天来临。尽管春天来了她没有一片要抽芽的叶子,没有半瓣要开放的花朵。春天只是来到大地上,来到别人的生命中。但她还是渴望春天,她害怕寒冷。我一直没有忘记姑妈的这句话,也不只一次地把它转告给母亲。母亲只是望望我,又忙着做她的活。母亲不是一个人在过冬,她有五六个没长大的孩子,她要拉扯着他们度过冬天,不让一个孩子受冷。她和姑妈一样期盼着春天。
  ……天热了.母亲会带着我们,趟过河,到对岸的村子里看望姑妈。姑妈也会走出蜗居一冬的土屋,在院子里晒着暖暖的太阳和我们说说笑笑……多少年过去了,我们一直没有等到这个春天。好像姑妈那句话中的\'天\'一直没有热。
  姑妈死在几年后的一个冬天、我回家过年,记得是大年初四,我陪着母亲沿一条即将解冻的马路往回走。母亲在那段路上告诉我姑妈去世的事。她说:\'你姑妈死掉了。\'
  母亲说得那么干涉,像再说一件跟死亡无关的事情。
  \'咋死的?\'我似乎问得更平淡。
  母亲没有直接回答我。她只是说;\'你大哥和你弟弟过去帮助料理了后事。\'
  此后的好一阵,我们再没说这事,只顾静静地走路。快到家门口时,母亲说了句:天热了。我抬头看了看母亲,她的身上正冒着热气,或许是走路的缘故, 不过天气真的转热了、对母亲来说,这个冬天已经过去了。  
  \'天热了过来喧喧。\'我又想起姑妈的这句话,这个春天再不属于姑妈了。她熬过了许多个冬天还是被这个冬天留住了。我想起爷爷奶奶也是分别死在几年前的冬天。母亲还活着。我们在世上的亲人会越来越少。我告诉自己,不管天冷天热,我们都常过来和母亲坐坐。
  母亲拉扯大她的七个儿女。她老了。我们长高长大的七个儿女,或许能为母亲挡住一丝的寒冷。每当儿女们回到家里,母亲都会特别高兴,家里也顿时平添热闹的气氛。
但母亲斑日的双鬓分明让我感到她一个人的冬天已经来临,那些雪开始不退、冰霜开始不融化--无论春天来了,还是儿女们的孝心和温暖备至。
  随着三十年这样的人生距离,我感觉着母亲独自在冬天的透心寒冷。我无能为力。
雪越下越大。天彻底黑透了。
  我静坐在屋子里,火炉上烤着几片馍馍,一小碟咸菜放在炉旁的木凳上,屋里光线暗淡.许久以后我还记起我在这样的一个雪天,围抱火炉,吃咸菜啃馍馍想着一些人和事情,想得深远而入神。柴禾在炉中啪啪地燃烧着,炉火通红,我的手和脸都烤得发烫了,脊背却依旧凉飕飕飓的。寒风正从我看不见的一道门缝吹进来。冬天又一次来到村里,来到我的家。我把怕冻的东西-一搬进屋子,糊好窗户,挂上去年冬天的棉门帘,寒风还是进来了。它比我更熟悉墙上的每一道细微裂缝。

仰望穹苍,且听风吟
不要害怕,抬起你的脚,慢慢往前走。前面不是万丈深崖,不是豺狼虎兽,更不是狂风暴雨。
  
  还记得你说过的梦想么?因为世道的浑浊,因为自寻的烦恼,因为他人的嘲笑,因为你临近的崩溃,快忘了吧。
  
  因为他人的光芒把自己的破烂刺得千苍百孔,痛得不知所以;因为所有人的不理解而遭人嘲笑,心里忧愁苦闷;因为事事不如意,什么都跟你做对,你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年岁又渐,而自己又两手空空,你又怨恨自己的庸碌无为;凡事总有一些东西碍手碍脚,梦想与现实总有一段无法跨越的鸿沟,你感叹世事如棋,你终不是赢家……
  
  多少次在噩梦中惊醒,浸在黑暗腐臭的小沟,呼喊不能,呼吸不能,周围许多蠕动的虫子一点一点向你靠近;要么是一段长长的迷宫,你走了几天几夜仍不能走出,这时候的你早已经口干舌燥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再不然是成为一个罪人,脖子上挂着“我是罪人”的牌子,许多人用菜叶扔你,用口水淹死你,你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醒来后,眼泪早已埋没脸颊,那些真实的场景,像一个咒语一直尾随着。面对无尽的黑夜,又有谁能抵抗那强大的孤单?
  
  是否陷入了卑微的漩涡不能自拔?每天都坐如针毯,时时感觉他人赤裸裸的目光如箭般随时准备朝你射来。做每一件事都思前想后,怕一旦出了差错,自己没有办法承担。躲在阴暗的角落不想听见任何声音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做任何事,你,是否已经学会面对挫折了?
  
  不是你战胜生活,便是生活将你碾碎。
  
  生活总不能时时顺你意。它就像海里的浪花,时而给你漂亮的翻转,时而给你一个大冲撞,告诉你它并不好招惹。命运不会像一支整装待发的军队随时准备出发,而是一名三岁顽童,时而会哭,时而会笑,总是把你忙得团团转。人也不是一条直线每个人都一样。有些人是猛兽,有些人是医者。猛兽会从别人嘴里夺来面包来养活自己,医者则不然。他宁愿被夺。
  
  矛盾说:“应该有一点泼皮精神,什么都不怕一试,试得不对,什么都不怕丢开另来。”如果不去尝试,你又怎么知道自己的确不适合?
  
  不要因一时的脆弱而悲观消极,人是或多或少有些缺陷。一个人缺少了自信,就容易对环境产生怀疑与戒备,你是否落入这个俗套?做错了说明你还不够熟练,那么就需要多练习。所谓笨鸟先飞,如果想成功,就要比别人更努力。矛盾《青年苦闷分析》中写道:你是很幸运的,你没有父祖的余荫,没有一份家产来供你安居饱食生儿子做太老爷,你没有亲戚古旧的提拔,没有同乡同学的帮忙;你进不能混入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队中,退而守为一个安分守己的小百姓亦不可。所以什么大风大浪在阻挡你,只是你自己为自己的逃避找借口。
  
  总有一些人一些事会成为我们心里黑暗的地方,可是这不正好将那些璀璨的星星衬托得更闪亮吗?所以也得感谢,是这些事物给予我们混淆,才使我们学会看清。一个人如果连容忍之心都没有,又岂能立足于这个社会?因别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灼伤自己,是否太脆弱了?多少人在浑水中淌过多少人在苦难中煎熬,如何相比?自己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顶在头上,是不是令自己太累了?是时候学会放松心情好好地享受人生了。
  
  静看花落,且听风吟。脱去那一身沾满尘土的衣裳,袭一身白裳,让灵魂得以呼吸。静看庭前花落,让那些斑斓的记忆在你的脑中消散,学会感受美欣赏美;静静地听风吟唱,它早已历经沧桑,它会告诉你,许多在梦寐里未发酵的希冀;把心里的负担放开,抬起头来仰望穹苍,告诉自己怎样的生活才是你想要的,追寻去吧;不要再抱怨生活对你的不公,如果一路顺畅想必自己都会觉得心里不安;岁月分分秒秒都在流逝,比起那些身体残缺的人,你已经幸运多了不是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淡官名利禄,看淡红尘喧扰,总有一方净土属于你。
  
  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怎样的心境也取决于自己。人生不是彩排,从来都是现场直播,失去的不会再回来,错了也不能再重来。所以要告诉自己,好好珍惜。别人有别人的思想,你有你的路要走,何必在乎别人的一言一行来徒增你的烦恼呢?不论你如何挣扎反抗别人仍旧可以做他的你为什么不可以呢?
  
  与其感时伤逝不如顺其自然,让梦想展开双翅,卸下一身伪装,简简单单地活着。日子没有变,仍旧是二十四小时,地球没有变,仍旧自转公转地忙碌,为何还要贪心地让它多一秒或者多转一圈呢?
  
  如果你还在迷路,那仅仅是执迷不悟。抛开内心的杂念,让风穿过你的胸膛,洗涤你内心的空旷,陶干你的萎靡畏惧吧。
  
  未来还在继续,你要相信:明日的朝阳仍旧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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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十篇优秀散文
答:我的 推荐十篇优秀散文 暑假作业啊。老师叫我们抄。哎。要名家名作啊。谢谢啦。... 暑假作业啊。...银杏,我真希望呀,希望中国人单为能更多吃你的白果,总有能更加爱慕你的一天孤独的树 埃.彼林 埃林.

有什么比较有韵味的散文
答:我送你一个名字,我从此叫你“女儿绿”,好么?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时候,我不禁惊诧于梅雨潭的绿了。 评论: 《绿》是朱自清先生早期的游记散文《温州的踪迹》里的一篇,作于1924年2月8日,是一篇贮满诗意的美文。文章不仅取题为《绿》,也用“绿”自然地将全文勾连在一起。 文章结构小巧,全篇只有四段文字,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