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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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是怎么死的?~

韩非,又称韩非子,战国末期韩国新郑(今属河南)人。中国古代思想家、哲学家和散文家,法家学派代表人物。
韩非是法家思想之集大成者,集商鞅的“法”、申不害的“术”和慎到的“势”于一身,将老子的辩证法、朴素唯物主义与法融为一体,为后世留下了大量言论及著作。其学说一直是中国封建社会时期统治阶级治国的思想基础。
韩非著有《孤愤》《五蠹》《内储说》《外储说》《说林》《说难》等文章,后人收集整理编纂成《韩非子》一书。

韩非子虽然是出生韩国(战国七雄之一),但其实他真正效忠地诸侯是秦国。根据《老韩列传》中的记载“非见韩之削弱,数以书谏韩王,韩王不能用……于是韩非作《孤愤》等书,人或传其书至秦。秦王见《孤愤》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
而当时的秦国由于是战国七雄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诸侯国,可能也是当时最有希望统一全国的诸侯国了,所以秦国一直在准备着攻打韩国的事情,这时候秦王发现了足智多谋的韩非子,便下令请“韩非子入秦”。但是当时秦国有个丞相名为李斯,他得知秦王欣赏韩非子,因此担心韩非入秦之后,很可能会受到秦王的重用,所以这一点就会威胁到李斯在秦国朝堂地位。
而又因为韩非出于对家乡故土的热爱,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秦国消灭韩国,所以韩非子便向秦王提出“存韩灭赵”的主张,当时的李斯却向秦王提出的建议是“韩赵魏均灭”,二人政见存在严重分歧。
《史记》中认为“李斯使人遗非药,使自杀。”这是因为《史记》的作者司马迁参考了典籍中“与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为不如非”的记载,所以将韩非子的死亡归咎到李斯的嫉妒之心上,而且在《论衡》中也有类似的描述“李斯妒同才,幽杀韩非于秦。”
虽然说这样的说法存在一定的可能性,但是不能完全佐证韩非子就是李斯杀的。因为当时韩非子的才华是得到秦王的认可的,那么精明的李斯会背着秦王直接将韩非子逼死吗?这点是存在着疑惑的。
但是根据《史记》中的另一段文字的记录“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深以为然,下吏治非。

这句话是李斯对秦王说,即使韩王将来不重用韩非子了,但是一旦将韩非子放回韩国,无法保证韩非子回到韩国之后,他会不会背叛秦国,所以留着这样一个善于计谋的人活在世上,总是会对秦国将来的发展产生阻碍的。

韩非,战国后期重要的思想家,先秦“法”、“木”、“势”学说的集大成者,其学说以政治哲学最为突出,他鼓吹的封建君主专制主义理论,对以后2000多年的中国政治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公元前323年,韩非死于秦国。有关他的死因,从西汉起就有不同的说法,至今学术界仍无定论。 据《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记载:韩非出身于韩国贵族世家,曾与后来在秦国飞黄腾达的李斯同为荀况的学生。他有些口吃,不善讲话,但很会写文章,连李斯也自认不如他。韩非曾上书韩王实行变法。但他的建议未被采纳,只得退而著书立说,以阐明其思想。他的著作传到秦国,秦王读后大为钦佩,说:“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告诉秦王,这是他同学韩非所作,于是秦王下令攻韩国,韩王派韩非出使秦国。秦王得到韩非后很高兴,但还没有任用他,秦国大臣李斯和姚贾就在秦王面前说韩非坏话,韩非因而被关进监狱。不久在狱中服毒自杀,而送给他毒药的就是李斯。此外《史记·秦始皇本纪》也记载“韩非使秦,秦用李斯谋,留非,非死云阳”。按司马迁的意思,韩非是死于李斯的嫉妒陷害。 但是,在西汉刘向编写的《战国策》中,却有另一种说法。《秦策第五·四国为一特以攻秦》中讲:楚、燕、代等国想联合起来对付秦国,秦王名大臣商议,姚贾自愿出使四国,姚贾的出使制止了四国的联合行动,回秦后得到重赏。韩非对此颇为不满,就到秦王面前说姚贾的坏话。一开始攻击姚贾用秦国财宝贿赂四国君王,是“以王之权,国之宜,外自交于诸侯”;接着又揭姚贾的老底,说他是“世监门子,梁之大盗,赵之逐臣”,认为重赏这种人是不利于“厉群臣”的。秦王召姚贾质问,姚贾对答如流。说以财宝贿赂四君是为秦利益考虑,如果是“自交”,他又何必回秦国;对自己的出身他也毫不隐讳,并列举姜太公、管仲、百里奚等名人为例,说明一个人的出身低贱和名声不好并不碍于效忠“明主”。他劝秦王不要听信谗言,于是秦王信任姚贾而杀了韩非,从这里看,韩非似又是咎由自取,妒忌别人而终害自己。 目前,学术界对韩非的死因,持《史记》说的居多,但也有不同看法的,大致归纳为下列几种意见: 一种意见认为:韩非之死固然与李斯、姚贾有关,但关键因素则在于秦王的多疑。《史记》和《战国策》的记载实际不矛盾,前者讲政治原因,后者谈个人原因,决定者则是秦王。秦王为人“少思而虎狼心,”他对韩非学说的倾倒,并不能消除他对韩非的不信任。他需要的是能实现他统治野心的工具,不能充当这种工具的人,不论学问多好,也没有存在的价值。囚禁韩非出自他的本意,杀其人而用其学说,正符合这个统治者的性格。 另一种意见则以为:韩非的死因与当时秦韩两国政治斗争有关,并非李斯的嫉妒陷害。战国后期,势力强盛,秦欲扩张,韩首当其冲,对此“韩王患之,与韩非谋弱秦。”韩国的“弱秦”计划,开始是派水工郑国到秦游说。抓住秦王好大喜功这一点,以兴修水利来消耗秦之国力,但此事不久即败露,且修建的“郑国渠”不仅没有“弱秦”,反而使秦更趋富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韩非亲自出马使秦以“存韩”,企图把秦军引向赵国并破坏姚贾的出使,李斯作为秦臣与韩非展开斗争,谈不上什么嫉妒。如果李斯是嫉妒,他又何必在秦王面前举荐韩非,而且韩非死后,李斯还是多次提及“韩非子言”。嫉妒之说是司马迁的个人偏见所致。 更有人认为:人们总把韩非视为爱国者,为“存韩”而死,实际上并不然。韩非和李斯都是战国时代的纵横游说之士,换言之就是政客。韩非到泰国去是与李斯争权夺利,要说嫉妒之心两人皆有,两人钩心斗角的结局则是李胜韩败罢了。

说到韩非,这也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历史人物。韩非是战国末期著名思想家、法家代表人物,其尊称是韩非子或韩子。事实上,韩非的背景非常厉害,他是韩王(战国末期韩国君主)之子,与此同时,他也是荀子的学生。作为秦国的法家代表,韩非可以说是备受秦王嬴政赏识,不过,韩非却遭到李斯等人的嫉妒,最终被下狱毒死。值得一提的是,韩非曾被誉为得老子思想精髓最多的二人之一,另外一个人就是庄周。

韩非著有《韩非子》一书,本书一共五十五篇,将近十万余字。在先秦诸子散文中独树一帜,呈现韩非极为重视唯物主义与效益主义思想,积极倡导君主专制主义理论,目的是为专制君主提供富国强兵的霸道思想。

前面已经说了,韩非是正儿八经的王子出身,那么,既然是王子,显然是有资格获取王位。不过,虽然有资格成为王子,但是也仅仅是资格而已,对于韩非子而言,他没有实力,更没有机会。韩非的父亲是韩虮虱,也是韩国的二公子,不过后来因为种种关系流落民间,娶了民女生下了韩非。韩非从小就口吃,而且性格内向,平时也是少言寡语。尽管如此,韩非的才能非常高,在十岁的时候,韩非的父亲才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世。后来,韩非被楚王发现,并回到了韩国,以公子的身份,拥有了自己的封地和食邑。

后来,韩国灭亡,韩非来到了秦国,受到了秦始皇的重用。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李斯对韩非非常嫉妒,后来又利用自己的关系,陷害韩非,并毒害了韩非。韩非之死,其实也是秦国的一个损失。总而言之,李斯之所以要杀韩非,就是担心韩非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约公元前280一前233年) 战国晚期韩国人(今河南新郑,新郑是郑韩故城),韩王室诸公子之一,战国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史记》记载,韩非精于“刑名法术之学”,与秦相李斯都是荀子的学生。韩非因为口吃而不擅言语,但文章出众,连李斯也自叹不如。他的著作很多,主要收集在《韩非子》一书中。韩非是战国末期带有唯物主义色彩的哲学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但古人认为是阴谋学家,韩非的著作一大部分关于阴谋。 韩非目睹战国后期的韩国积贫积弱,多次上书韩王,希望改变当时治国不务法制、养非所用、用非所养的情况,但其主张始终得不到采纳。韩非认为这是“廉直不容于邪枉之臣。”便退而着书,写出了《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著作,洋洋十万余言。 韩非的书流传到秦国,为秦王政所赏识,秦王以派兵攻打韩国相威胁,迫使韩王让韩非到秦国为其效力。韩非在秦国倍受重用,引起了秦朝李斯的妒忌,李斯、姚贾在秦王面前诬陷韩非,终因他是韩国宗室,未得信任,将其投入监狱,最后逼其自杀。 韩非自杀于云阳(今陕西淳化县西北)。 韩非据史料可考故土在西平县出山棠溪北岸的韩堂村。韩堂村建有韩家祠堂,而后迁至出山镇西南,韩堂村留名至今。 韩非之死的争议
韩非之死,史籍有两种说法。 一是司马迁的《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这也是迄今为止韩非之死的母本说法和主流说法:“李斯、姚贾害之,毁之曰:‘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杀之。’秦王以为然,下吏治非。李斯使人遗非药,使自杀。” 另种说法,较少为人提及,见于《战国策 秦五 四国为一》(以下单列篇名),原文较长,兹概述其意。四国联兵进攻秦国,姚贾毛遂自荐,出使四国,消除了这次兵灾。“秦王大悦,贾封千户,以为上卿。”韩非得知此事,到秦王面前说了一通,意思是姚贾这人怎么有问题。秦王责问姚贾,姚贾对答如流,一番说话,比韩非说的漂亮多了。结果,“秦王曰:‘然’。乃可复使姚贾而诛韩非。”——姚贾没事,韩非被杀。(诛在先秦,并非只有杀死的意思,还有责问、谴责、惩罚之意,在此都通,但有人认为,诛韩非,就是把韩非杀了。) 这两种说法的相同处,是韩非之死,跟姚贾有关,也跟秦王有关。不同处,是司马迁笔下的韩非,是个无辜受害者,而《战国策》里的韩非,则有引火上身,咎由自取的味道。 但这两种说法,都有让人无法释疑的地方。 《战国策》的那篇文字,除了事由,只有三段对话,然后,秦王就把韩非给杀了,——假如那个诛字,真的是杀死的意思(《秦五 四国为一》注有“韩非,韩公子也,著刑名之书十余万言。是时在秦,故知之也。终死于谮姚贾也。”此即解诛为杀)——生硬,突兀,一点说明没有。 况且,此事的背景也让人生疑。韩非、姚贾、秦王的同时之间,有没有过一次所谓“四国为一、将以攻秦”(《秦五 四国为一》)的事件?还造成“‘寡人屈于内,…为之奈何?’群臣莫对”(同上)的局面?众所周知,韩非、秦王见面后的第三年,秦国就正式灭了韩国,之后九年,陆续扫来其余五国。在此前夕的大秦王朝,竟然还有过一次难以想象、匪夷所思的“群臣莫对”的场面?再说,此事的注释,——历史上《战国策》注屡经人手,此注未标明何人所作,——也让人费神迷惑,“四国,燕、赵、吴、楚也”(齐鲁书社版《战国策》86页)——吴国早于春秋末年灭于勾践的越国,怎么到了战国末期,又联兵燕赵楚进攻秦国?(《秦五 四国为一》正文引韩非语:“贾以珍珠重宝,南使荆、吴,北使燕、代之间三年,四国之交未必合也”,或许注文的燕赵吴楚四国,来源于此。但一则,这里所谓荆吴燕代,也许更多是指地名而非国名;二则,代,能即是指赵国么?)今年辞世的前复旦大学教授扬宽,在其所著《战国史》中,采用这段史料,但把吴国改成魏国,却未加以任何说明(见扬宽著《战国史》,上海人民出版社,第452页) 再说《史记》。 司马迁写韩非之死,写得简练、生动、传奇,前后相连,看上去有理有据,然若仔细推究,同样让人疑心难释。 韩非从韩国到秦国,按司马迁的说法,是“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呼,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曰:‘此韩非所著书也。’秦因急攻韩。”(《史记老子韩非列传》)——“死不恨矣”、“因急攻韩”八个字,惊心动魄、排山倒海,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被千古一帝秦始皇引为知己,以这种方式引为知己,不是空前绝后,也是绝无仅有了。——然而,费尽如此心机,为着李斯一句话,秦王就把韩非杀了? 杀韩非,具体操作者是李斯。按某种流行的理解看法,李斯是杀害韩非祸起萧墙的煽风点火者。李斯为何要杀韩非?照理说,韩非是李斯向秦王介绍的,韩、李二人还有同窗之谊,——但有人说,正因为俩人是同窗,李斯嫉妒韩非,所以杀了韩非。何以证明李斯嫉妒韩非呢?《史记老子韩非列传》有“(韩非)与李斯俱事荀卿,斯自以为不如非。”“斯自以为不如非”,就一定是嫉妒?嫉妒就一定要杀人?当然,说李斯嫉妒韩非,还有一个证据,那就是“李斯、姚贾害之”的“害”字。《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上官大夫与之同列,争宠而心害其能”一语,其中的“害”字,通常都作嫉妒解,但《史记老子韩非列传》的话是“李斯、姚贾害之”,看来不仅是李斯一人,因同学关系而嫉妒。那姚贾为何也嫉妒韩非?假如“害”字真作嫉妒解,那姚贾嫉妒韩非,就至少缺乏背景交待。 总不能笼统来一句,因为韩非有才,所以,但凡一殿为臣的,都嫉妒他,都想弄死他,——了事? 司马迁写韩非之死,还留了个“尾巴”,即“韩非欲自陈,不得见。秦王后悔之,使人赦之,非已死矣。”这是个极富戏剧性的“尾巴”。短短两句话,蕴含却相当丰富。一,它说明韩非不想死,但不得不死;二,它从侧面强化了李斯谋害韩非的说法;三,韩非之死,具有偶尔性。假如韩非能见上秦王一面(不得见的原因,是李斯捣鬼,还是秦王不愿见?)又假如秦王后悔得早一点(后悔,是在暗示杀韩非杀错了么?),韩非不就不会死了么? ——韩非是不是死于偶然? 《史记》之中,另有几篇,也写到过韩非之死,如《秦始皇本纪》、《六国年表》和《韩世家》,但都是蜻蜓点水,片言只语,不足以构成一种完整的说法,最多只能说明,韩非的确是死于秦人之手。 韩非的死因,因此陷于扑朔迷离之中。究竟是无辜受害,还是咎由自取,抑或,还有别的原因,比如,自杀,或确实是一不小心杀错了。韩非的自杀倾向,下文将予以略述;而一不小心杀错,也不是没有可能。兵荒马乱的年代,杀人,从来不须严密的逻辑,也不必件件都太在意,就算曾经真的喜欢,那又怎样?喜欢你,不代表不会杀你,而且,正因为喜欢你,才越有可能杀你。杀了你,再后悔,装作后悔,或根本就不后悔,那都是另一回事了。——不管怎么说,韩非之死,司马迁和《战国策》太过简略的笔触,给人留下了难以释然的空白。 这中间,一定发生过别的事。 发生过不说不明,一挑即亮,足以廓清事件原委的事。 只是,我们也许,——或者应该说肯定,——再也无从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有谁愿意追究,——能怎么追究,——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死亡是什么?中国人说人死如灯灭,这话听上去充满物理学的味道,大概就是所谓中国哲学的达观吧,但也不妨看作中国人特有的对于死亡(暗藏恐惧感)的漠然。从整个地球来看,中国人都算得特别会生,也就特别能死。纵使是和平年代,太平盛世,持续不断的死亡数字,一点也不逊于惨暴的长平之战,或酷烈的凡尔登战役。面对滚滚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层层叠叠的死亡,人们早已安之若素。死个把人,或一堆人,谁在意,又能怎么在意,顶多嘛及时,——或不那么及时,——地议论两声,算是对那位死者,或那堆死者,格外开恩的奖赏。真相云云,不是笑谈,难道还不是扯谈? 现在,让我们继续对韩非的奖赏,——不那么及时的奖赏。 从《战国策》和司马迁那两段仅有的叙述看,韩非之死,至少跟三个人直接有关:李斯、秦王、姚贾。 先说姚贾。 韩非之死,姚贾是个容易被忽略的角色。原因就在于所谓的“名人效应”。如果说李斯在中国历史上称得是赫赫有名(相对而言),那姚贾就只能说是汲汲无名(也是相对而言)。所以,韩非之死的追光灯,都打到了李斯的身上,而让姚贾从人群的包围目光中,悄悄溜走了。尽管如此,有一点,应该为大家注意到了,即《战国策》和《史记》对韩非之死的叙述,不约而同,写到了姚贾,《战国策》更是直指韩非死于姚贾。要知道,《战》、《史》在韩非之死的叙述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异,从史料互证的角度说,正因为这差异的存在,也就更强化了其相同点的可信性(司马迁写韩非之死,是否取材了《战国策》,恐怕非易言之事。简言之,若取自《战》,则李斯之事何来?此说明,司马迁至少另有所本。)在这种情形下,韩非之死,李斯只出现一次,而姚贾二度在场,就无论如何不应成为可以轻易忽略、弃置不顾的细节。姚贾在韩非之死过程中的二度在场,固然不是说这里有什么春秋笔法,但事出有因,应该没有疑义。 因此,必须追问一句: 姚贾何许人也?他与韩非之死的真正关联何在? 翻查相关典籍,姚贾的名字,总共见到四处。除上述《史记》、《战国策》外,另两处,也在《战国策》中。一是《赵四赵使姚贾约韩魏》“赵使姚贾约韩魏,韩魏以友之。举茅为姚贾谓赵王惠曰:‘贾也,王之忠臣也。韩、魏欲得之,故友之,将使王逐之,而己因受之。今王逐之,是韩、魏之欲得,而王之忠臣有罪也。故王不如勿逐,以明王之贤,而折韩、魏招之。’”;另一处是《魏四周最(同音假借,取字上加宝盖头)入齐》“周最入齐,秦王怒,令姚贾让魏王。” 其实即使不知道这两条,单从《秦五四国为一》也能看出,姚贾的职业与身份(加上这两条就更加清楚):姚贾是个标标准准,专以外交为务的游说之士,也就是所谓的纵横家。 至此,韩非与姚贾冲突的起因与实质,已清楚显现,呼之欲出。 在后人关于韩非与诸家学派(纵横家算不算一家学派,这既是个习惯用法问题,也是个仁智之见的问题。章太炎就干脆把儒家和纵横家合二为一。见洪治纲主编《章太炎经典文存诸子学略说》,上海大学出版社)关系的论述文字中,韩非对儒、墨两家的苛责、冲击,往往名列首位,而对于纵横家的言语、态度,倒较少见于提及。这是围绕在韩非身上众多误解的其中一项,也是中国文人懒惰思维的又一处“经典废墟”。事实上,韩非平生两大仇敌,在内,是“重人”、“擅臣”;在外,即是纵横家。如果说韩非对于儒、墨两家的指责,主要在于“无用”,那对于纵横家的攻击,则直指“有害”。《韩非,他被谁抛弃》写到韩国正是毁于纵横运动。其实毁于纵横的又何止是韩国。这场发生在先秦结束前夕、席卷当时天下、持续百年的“国际化运动”,不仅是中国历史在那个阶段的必然发作,反过来,又以风卷残云的气势,强力推动、改变了当时,乃至今后中国历史的进程与面貌。如果说在当时,在“学术与研究”领域,是所谓儒、墨、道的地盘,那在现实的天空下,在红尘滚滚的大地上,真正风光无比的,却是纵横家。虽然纵横家在争鸣诸子中的排名是边缘化的,但他们才是时代和社会的主人,最大利益获取者。纵横家忙于天下兴亡,但他们从不把谁兴谁亡放在心上,他们关心的,是从这兴兴亡亡中,可以获得多少利益和利润。因此,纵横家是有史以来最伟大、最成功、最无道德价值感的“国家股票经纪人”。韩非痛恨纵横家,韩国的毁亡是主要和直接原因,但在思想上,至少,这三点,也是冲突的要害所在。其一,纵横家没有任何固定不变的理念与道义,只讲成败,不论是非。他们行走江湖,靠的是看山说山,见水说水,逢人说人,遇鬼说鬼,见机行事,随机应变,怎么有利怎么玩。而韩非,却是一个顽固、顽强的原则主义者。韩非在不同文中,多次强调,投机取巧、侥幸图存的“恃外”(即纵横之术),是最凶险、最不可靠的败亡之道,只有“强法”、“守法”、“以法治国”,即内部自强,才是长治久安的大道。韩非在肯定外交重要性的同时,一而再,再而三地指出,靠外援,是靠不住的(见《韩非子》中《亡征》、《饰邪》、《五蠹》等文),针对的,都是纵横而言。这是韩非与纵横家的根本冲突和矛盾所在。二,韩非是坚定不移的国家(君主)至上主义者,而纵横家则是“国家股票经纪人”,因此,在纵横家与国家(君主)之间,就存在着尖锐、分明的韩非所谓“君臣不两利”,也就是公利与私利的对立状况。照韩非的看法,纵横游戏的最终结果,必定是国家被掏空,从而败亡,而纵横家却赚得盆满钵满。三,韩非是极端规矩主义者和安定主义者,纵横家的本质,却是商人。商人的一个特点,是流动性,纵横家更是流动的专家。商人、经纪人还有个特点,就是炒作,又名煽乎,没事都能给你忽悠出两道彩虹,何况时代到了,正是翻江倒海的好年头,什么样的人间奇迹创造不出来?但在韩非眼里,这中间,隐藏着极大的不安定因素。在韩非眼里,纵横家的问题,是整体流民(游民)问题的一部分(《韩非子五蠹》中的五蠹,基本就是游民,纵横家正是其中一员)。而流民(游民)问题,是中国社会自古及今,最为严峻的问题。但凡一位真正的思想家,没有人没关注、思考过流民(游民)问题。 由于历史书写的选择性倾向,纵横家在中国历史上的作用和影响,被巧妙得刻意淡化了,边缘化了。这一做法,客观上,间接、无意识地掩盖了韩非的部分意义,从而影响了对于韩非的整体评价。 回到《战国策秦五四国为一》的具体叙述来看,韩非对姚贾的指控,冒昧而草率,不实而怪诞(成分论都搬出来了),很是站不住脚,结果弄得自己一个趔趄,正好作了姚贾脚下漂亮的“上马镫”。其实,如果对照《韩非子》,人们也许会觉得,《战国策》里的韩非,跟《韩非子》的思想、说法,颇不相合(韩非至少不搞成分论,况且,韩非一再申明,“不求清洁之吏”(《八说》)),反倒是姚贾的说辞,更像韩非的出言吐语。但撇开这些表面现象,韩非与纵横家的矛盾,是一致未变的。 以上所言,当然是从大处着眼。 如若时光得以倒转,我们也许会看到,韩非与姚贾的矛盾、冲突,原来另有原因,比如,同时爱上了一只鼻烟壶,或一个超女,诸如此类,但这充其量只是韩、姚冲突的导火索。不管韩、姚冲突的直接原因和表面原因是什么,韩非与身为纵横家姚贾的基本矛盾,始终存在,并无可回避。 最后补充两句,韩非将自己的一生,至少半生,献给了反对纵横家的殊死事业,但韩非自己,却正是一个,至少半个,纵横家。韩非拥有纵横家必备的最精锐的言说能力(书面形式的)和思想意识,只不过没到过一个纵横家起码应到过的国家数(最少三个以上吧)。韩非的纵横化,是那个时代的整体投影。韩非在公元前140年陪张仪、苏秦一道,被汉武帝清除出局,说来不是没有半点缘由的。 现在,来说说李斯。 很久以来,在相当大的范围内(学术界和民间),李斯一直被认定为杀害韩非的罪魁祸首(不少人眼中,还是唯一的凶手),这已成为一种既固定又流行的看法。杀人动机被确定为因同学关系而嫉妒,证据则是司马迁的那段话。与此同时,也存在另一种反向看法,即不认为李斯是杀害韩非的凶手,证据是《史记李斯列传》中,李斯引用过韩非的话。李斯引用了韩非的话,就证明李斯不会杀韩非,跟李斯与韩非同过学,就会嫉妒,嫉妒就会杀人,是同一条思维理路,一条看似言之凿凿,实则让人哭笑不得的思维理路。其实说起来,李斯杀了韩非,还是没杀韩非,或者谁杀了韩非,谁没杀韩非,如果没有新的、有足够说服力的资料从地下出土,韩非之死,只能是千古之谜。也许事实就是司马迁所写(最真实的事实,往往简单、直接,而且,常常不太符合逻辑。)也许,——假如有人说,说了你别惊讶,——原因是韩非、李斯同学期间,埋下一段情愫,咸阳重逢,旧情重炽,孰料斜刺里杀出个程咬金,被雄霸天下的秦始皇横插一杠,上演了一出惊天动地、旷世奇闻的“断袖大战”,结果,文弱秀气的韩非殒命其中。——你不也没折,只好干瞪眼么?谁叫你的“腰杆”不够硬呢。 因此,在韩非之死,及与李斯,或某某人的关系上(放言之,在一切疑义性历史问题上),过分粘滞、拘泥本身严重短缺,疑影难去、孤立无征的史料,辅以轻率的联想,期以得出必然的结论,无异于胶柱鼓瑟,易沦为无意义的举动。若稍稍后退些许,拓展视野,重调焦距,也许,反而能看到些别的内容。 李斯辞别荀子,奔咸阳,十数年间,从吕不韦门人(郎),一路攀爬,长史、客卿、廷尉,直至官居宰相,位极人臣,显示出极为成功的政治素质与才能:有想法,敢想敢干,判断准确,当机立断,勇于承担,雄才大略,能言能行,尤其是谏逐客一事,不仅是李斯个人仕途的枢纽转折点,同时,为秦国,也为李斯自己,保留了大批关键、重要的人力资源。其实,且不论政治实践能力,单就“实用理性”而言,李斯决不输给韩非,说李斯嫉妒韩非,我不知道,这是哪个山洞,吹出的风。 但李斯的政治才干,在韩非眼里,却可能是朵不祥的云。 这里又触碰到那道无法绕道、回避的铁栅(韩非与姚贾关系的阐述,也必须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即韩非来到秦国,究竟是种什么情况?是单纯地奉诏出使,最后命丧他乡?还是借机摆脱了他的“第一次政治婚姻”,——对于祖国的“政治婚姻”,——决意在异国他乡,一展平生报负(即使战国末期,这也并不稀奇,李斯等人皆可为例。事实上,整个春秋战国,除了屈原,绝大多数名人,都不是祖国忠诚的儿子)如果是前一种,那韩非就是单纯的国家利益牺牲者,而且,还真有点为国捐躯的意味(韩国已是行将就亡的奄奄一息,李斯和秦王还用担心韩非回国后能力挽狂澜?韩非真要有这机会和能耐,何至于事到如今,事已至此?李斯真要是说了“非终为韩不为秦”,那他的《谏逐客书》,也就成了一页废纸,瞬间崩塌)而如果是后一种,那就得另当别论。 如果说韩非从韩国到秦国,是已下定决心,要投身秦帝国统一中国的伟大事业,加入到历史的洪流铁蹄,那韩非与李斯的矛盾,就顺理成章。 如果说一个人生下来,天生注定要做一件最符合自己的事,那最符合韩非的事就是:官场监工。韩非是天生的“官场猫头鹰”。那大大小小的官员小吏,就是“官场森林”里的“虫子”。终其一身,韩非都是以一种警惕、紧张、锐利、仇视的目光,紧盯官场。韩非似乎天生与官有仇,官位越高,仇意越浓。 李斯能不成为他的目标? 前面说过,韩非平生两大仇敌,一是“重人”、“擅臣”,二是纵横家。李斯的一生,就是走向“重人”的一生。如果韩非真把秦国视为“新祖国”,铁心为秦王尽忠效力,以他狐疑、尖锐、敏感的思想性格,跟李斯产生矛盾,就决不是难以理解的事(始皇乍崩,李斯稍一作姿态,旋即加入谋反集团。当然这是后话,不提)。何况,李斯的身上,还背负着纵横家的影子。还记得《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那句:“李斯、姚贾害之”,从上下文的语气看,这句话是李斯、姚贾置韩非于死地的起因。“害之”,既可直接解释为:陷害他,谋害他,也可能包含着“以之为害”的意思,——这家伙实在太碍事了。——官场冲撞,利益往往是真正的触动因。以韩非的国家君主思想,以李斯、姚贾的身份背景与处境,以韩非的偏激、极端思想、心理、性格,矛盾、冲突,不在今天爆发,就在明天爆发;不在上午爆发,就在下午爆发。只不过是爆发的时间问题,方式问题。 秦王与韩非的关系,在人们的印象中,总有点暧昧的味道。爱得奇特而凶猛,死得蹊跷而遗憾。但若拨开浮云,其实一切也都符合逻辑。这一点,可以从韩非之后,中国社会数次重演的同构版本中,悟出此道。韩非与秦王,无疑是韩非之死的重头戏,有兴趣者参阅拙作《韩非死于秦王的第三种猜想》。 最后,说说韩非的自杀倾向。 韩非的自杀倾向,用一句话说,就是:明知是个死,偏向死中行。 《韩非子》全书,若按涉及人群划分,可分为五类:君主、官员、民人、知识分子、法术之士。五类之中,除君主外,其余四类,互有交叉、交融,但分类的界限,是存在的。韩非属不属于法术之士,韩非自己,没有像“我是共产党员”那样,明确说过;但韩非在《问田》中,正面回答堂溪公,“然所以废先王之教,而行贱臣之所取者,窃以为立法术,设度数,所以利民萌、便众庶之道也”,透过此言,假如说韩非对于法术之士,正像鲁迅晚年在那封《答托洛斯基》信中所说:“那切切实实,足踏在地上,为着现在中国人的生存而流血奋斗者,我得引为同志,是自以为光荣的”一样,视己为其中一员,应当不是什么牵强、穿凿之论(司马迁《老子韩非列传》太史公曰的那段话,也应视为此意) 因此,韩非对于法术之士的议论,也就可视为韩非自己的某种心声吐露,尤其是韩非对于法术之士生死处境的动情描述。 “是以智法之士与当涂之人,不可两存之仇也。……故资必不胜而势不两存,法术之士焉得不危?其可以罪过诬者,以公法而诛之;其不可被以罪过者,以私剑而穷之。是明法术而逆主上者,不僇于吏诛,必死于私剑矣。”(《韩非子孤愤》) 不僇于吏诛,必死于私剑。 十分肯定,毫不含糊。 《和氏》一文,更明确指出,法术之士,必死的原因,即法术之士所得罪的三个对象: “则法术之士乃群臣士民之所祸也。人主非能倍大臣之议,越民萌之诽,独周乎道言也,则法术之士虽至死亡,道必不论矣。” “二子(吴起、商鞅)之言也已当矣,然而枝解吴起而车裂商君者,何也?大臣苦法而细民恶治也。” “群臣士民之所祸也”,“大臣苦法”、“细民恶治”,这说法不管客观属实,臣与民,已是对头;再加上“明法术而逆主上者”、“又将以法术之言矫人主阿辟之心,是与人主相反也。……以反主意(反人主之意)与同好恶争,其数不胜也;”(《孤愤》) 对立一面,官、民、君三者,尽在其中。 一个社会,除了官、民、君,还有谁? 这么一种“全民公敌”、“无党孤特”(《孤愤》)的濒危处境,韩非在《奸劫弑臣》中,将其概述为“处非道之位,被众口之谮,溺于当世之言,而欲当严天子而求安,几不亦难哉!此夫智士所以至死而不显于世者也。”——“至死而不显于世者也”,已算好的结局,真正的要害,在“求安,几不欲难哉!”。逆世而行,千夫所指,唾沫星儿如百八十条消防水柱,还得加上一个动辄翻脸、一怒即杀的“严天子”,可不是“求安,几不欲难哉!”么? 韩非们即使不死,也早已断绝了活路,——终将走向死路。 所以,当堂溪公言之谆谆地告诫韩非:“臣闻服礼辞让,全之术也;修行退智,遂之道也。今先生立法术,设度数,臣窃以为危於身而殆於躯。何以效之?所闻先生术曰:“楚不用吴起而削乱,秦行商君而富彊,二子之言已当矣,然而吴起支解而商君车裂者,不逢世遇主之患也。”逢遇不可必也,患祸不可斥也,夫舍乎全遂之道而肆乎危殆之行,窃为先生无取焉。”韩非的回答,却显得义正词严,直率而不够礼貌(俩人之间,可能存有年龄差距):“臣明先生之言矣。夫治天下之柄,齐民萌之度,甚未易处也。然所以废先王之教,而行贱臣之所取者,窃以为立法术,设度数,所以利民萌便众庶之道也。故不惮乱主闇上之患祸,而必思以齐民萌之资利者,仁智之行也。惮乱主闇上之患祸,而避乎死亡之害,知明夫身而不见民萌之资利者,贪鄙之为也。臣不忍乡贪鄙之为,不敢伤仁智之行。先王有幸臣之意,然有大伤臣之实。” “先王(当为先生)有幸臣之意,然有大伤臣之实。” 韩非认为,堂溪公虽是一番好意,但不了解自己,误解了自己,甚至,伤害了自己。同时,“惮乱主闇上之患祸,而避乎死亡之害,知明夫身而不见民萌之资利者,贪鄙之为也。”之句表明,韩非早已下定了向死而行的决心,做好了向死而行的准备。

韩非是被李斯陷害,秦始皇下令毒死的,事后秦始皇非常后悔,以后秦朝多采用韩非子法家思想治国。

秦国破获了水工郑国间谍案后,秦始皇也从郑国的手中找到了一本书。这是奏 折,但是却旁征博引,语 言汪洋恣肆,难 能可贵的是:这奏折中讲到的政策策 略,恰恰是秦国已经实行十几年的,还有很多提法非常 切合实际,具有极强的操作性。 秦始皇一口气读完,羡慕的说:“嗟呼!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 恨 矣!”(哎呀!我要见到这个人并和他交往,就是死 也不算遗憾了)这位一 心想成仙得道、长生不老的千古 一帝,竟然对这个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有儒 家宗师孔子说的:“朝闻道,夕死可也。”

这个人是谁呢?

谜底被李斯揭开了,他接过奏折一看,说道:“这是我的同学韩非写的书 啊”。

于是,这位一代雄主不惜发动一场伐韩的战争,战争唯一的目的就是索取韩 非。

此时的韩非,在韩国很不得意。本来,他怀着满腔报国热情回国,想用自己的生平所学说动韩王,大展 平生抱负,实现 韩国富国强兵的梦想。然而昏庸的韩 王却对韩非的主张不以为然。韩非怀着满腔的忠愤,埋 首典籍,作《说 难》、《孤愤》 等文章二十余万言。韩国不用,虎视耽耽的邻居秦国却看中了 韩非,无疑是 对韩王辛辣的讽刺。 这场战争的结果是:势单 力孤的韩国根本 没有把这位说话结结巴巴的落难公子放在眼 里,在秦兵大军压境的情况下,立马拱手把韩非送给了秦王。

韩非学说的基石,在于他将儒家孔子、孟子倡导的“忠孝”体系完全打碎,以 人趋利避害的自然属 性“恶”作为学说的 逻辑起点。 他认为,君臣关系只是一种互相利用的买卖关系。君卖官爵,臣卖智力, 他们之间的利害冲突是不可避免的。

我看韩非的著述,深感其词锋犀利、笔力遒劲,思维清晰,论证严密,思想以 一贯中,宗老子,集法 家,收权谋,批儒 墨,具有工具理性,思想独到,鞭辟 入里,可操作性极强。

秦始皇在宫中见到了韩非,然而历史记载:“秦王悦之,未信用。”很显然, 战国时代,教育不甚普 及,根据文字的宣 传还只是一种辅助式的手段。基于种 种限制,那时最重要的游说工具,当然还是实际面对 对方,以语言加上表情、 气氛所产 生的效果具有较大的说服力。所以秦王看到韩非的文章和他的治国理 念, 显然和政治实践产生巨大的共鸣,就有了“同声相 应,同气相求”的倾慕 之心。可惜韩非到来后,秦王并不 能和他自由交谈,因为韩非口吃,这就使秦王的倾慕转为失望,这种落差之大,使得秦王产生了极大的抵触情绪。

韩非自知游说或向人进言并非易事(曾写过《说难》),所以潜心研究游说或 向人进言的道理与学问, 得其精蕴。然而到了秦国游说秦王,并没有逞其才, 展其术而为秦王所用,显然是因为口吃,辞不达意啊。

李斯,这个信奉老鼠哲学的人,他开始紧张不安了。因为他和韩非同窗学习数 载,他深知韩非的学问功 底;他和秦王嬴 政也君臣数载,深知嬴政的聪明和治 国大略。他清楚的知道,韩非的存在,必然使嬴政发现 他这个夜明珠。他局促不安,为此绞尽脑汁。

机会终于来了。他看到韩非写有《存韩》篇,于是和姚贾一起上奏秦王:“韩 非是韩国有王室血统的的 贵公子。现在大 王您想吞并诸侯,如果重用韩非,他 最终会一心保全韩国而不顾秦国利益,这是人之常情 啊!您现在不用他,让他 长久的呆 在秦国,等到把他放回韩国,秦国情况已经摸的一清二楚,这不是给 自己 留下祸患吗?不如找一个过错,把他借法律的名义诛杀了!”秦王嬴政刚刚从韩国间谍郑国案的怒气中解脱 出来,这些话切中要害,于是准奏,下令给 韩非治罪。

李斯生怕夜长梦多,派人给韩非毒药,是夜,韩非暴死于狱中!

综观韩非曲折而艰难的人生,我不觉扼腕叹息,泪流滚滚。“天妒英才”啊! 他生为韩国贵公子,和韩 国有着割舍不断 的血缘,所以在那个时代,他不能择 主而事;他天生口吃,难以和人交流思想,人情世故都 有障碍,无法用语言做自己的保 护伞,甚至连生命也不能保全;他遇到一个心狠手辣的同学,而这个 同学恰 恰是捷足先登,高掌秦国大权,施以打压非常容易。这一切,难道不是韩非的命运吗?

韩非之死(公元前233年)距离秦始皇之统一中国(公元前221年)不过十年, 其时韩非的许多思想已经 在秦国实践了 多年。正因为如此,他的思想系统而全面,颇得到秦始皇的共鸣;但也正因为如此,他能否被 秦国重用,也就不显得 那么重 要,要紧的是不被敌国重用,因此李斯钻了空子。待后来嬴政想起他 来,后悔 不该下狱时,李斯已经下手毒杀了韩非。

历史是一面镜子,它照出了政治的丑恶和肮脏!不是以政治见解的不同而发难,仅仅因为别人的存在威胁到自己的前 途,就将与自己无怨无仇的人置之死 地,这正好为韩非子的人性恶学说做了最好的注解。韩非用自己的死,殉道了 他的学 说,然而,洗去千年的风尘,真正读懂韩非子思想的有几人呢?拿他不 做坏事的 又有几人呢?韩非被曲解了多少年啊,我不禁要为韩非哭泣了。

被李斯陷害,入狱,然后用毒酒毒死。秦王想放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但我更宁愿他是被自己的学说害死的。按照他的学说走下去,他非死不可。

韩非子是怎么死的?
答:韩非子因备受秦王嬴政赏识,遭到李斯等人的嫉妒,最终被下狱毒死。韩非曾上书劝秦始皇先伐赵缓伐韩,由此遭到李斯和姚贾的谗害,他们诋毁地说:“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遣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赢政认可了他们的说法...

韩非子怎么死的
答:秦王赢政认可了他们的说法,下令将韩非入狱审讯。李斯派人给韩非送去毒药,让他自杀。韩非想向秦始皇自陈心迹,却又不能进见。嬴政在韩非入狱之后后悔了,下令赦免韩非,然而为时已晚。

韩非子是怎么死的 韩非子死亡原因
答:韩非子因备受秦王嬴政赏识,遭到秦相李斯等人的嫉妒,最终被下狱毒死。公元前233年,韩非子受韩王派遣出使秦国,秦王很喜欢他。韩非子上《存韩》书,批评李斯,揭大臣姚贾之短,由此得罪了李、姚二人。由于李斯提出灭六国一统天下的大计,他深知韩非辩才了得,担心秦王嬴政被韩非子所蒙蔽,故上书陈述其中...

韩非子是怎么死的 韩非子的死因
答:1、韩非子服毒自杀而去世。2、有史料记载,韩非出生于韩国贵族,作为一个王室成员,韩非子并没有自甘堕落,变成纨绔子弟。相反的,韩非一心想要壮大自己的国家,早年四处游历,拜荀子为师,学习各家所长,吸收百家的思想精华,终于自成一家,法家。3、韩非子认为将法,术,势相结合的法治理论,才是治国...

韩非子怎么死的-简短介绍
答:韩非子服毒自杀而去世。韩非(约公元前280年-公元前233年),又称韩非子,战国末期韩国新郑(今属河南)人。中国古代思想家、哲学家和散文家,法家学派代表人物。韩非是法家思想之集大成者,集商鞅的“法”、申不害的“术”和慎到的“势”于一身,将老子的辩证法、朴素唯物主义与法融为一体,为后世留下...

韩非子是怎么死的
答:韩非子被秦王嬴政所仰慕,被李四等人所嫉妒,最终被下狱毒死。韩非曾上书秦始皇,劝其先攻赵,缓攻朝鲜,被李斯、诬蔑说:“韩非,韩之子也。今天国王要做诸侯,要么是汉,要么是秦。此人之情也。国王今天不需要,但他呆了很久又回来了。还不如通过法律来惩罚他。”秦嬴政接受了他们的陈述,并下令将...

韩非子到底怎么死的
答:韩非,又称韩非子,他是法家思想之集大成者,集商鞅的“法”、申不害的“术”和慎到的“势”于一身。其学说也一直是中国封建社会时期统治阶级治国的思想基础。出使秦国韩非的书传到秦国,秦王非常赞赏韩非的才华,他看到韩非的文章后说:“寡人若能见到此人,与他交游,便是死也没遗憾了。”韩王安...

请问韩非子是怎么死的?
答:韩非子死于李斯之手。李斯、姚贾陷韩非,诋毁他说:韩非是韩国的公子。如今您想兼并诸侯各国,韩非终究向着韩国而不会向着秦国,这是人之常情。如今您不任用他,留他很长时间才放他回去,这是给自己留下后患,不如加罪于他依法惩治他。秦王认为他们说得很对,便将韩非交法官治罪。”李斯指使人送毒药...

韩非之死原因为何?
答:韩非子因为与李斯政见不合,最终被李斯害死。韩非又称韩非子,公元前280年在新郑出生,作为法家学说的集大成者,韩非关于法家学说的著作,为中国第一个统一专制的中央集权制国家的诞生提供了理论依据。韩非深爱自己的祖国,但他并不被韩王所重视,而秦王却为了得到韩非而出兵攻打韩国,韩非入秦后,上陈秦王...

谁害死了韩非子?
答:韩非子死于李斯的计谋之下。历史上的韩非之死,最多的说法是被李斯陷害至死,李斯,字通古。战国末期楚国上蔡今河南省驻马店市上蔡县芦冈乡李斯楼村人,秦代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和书法家,法家代表人物,李斯年少时从师荀况,学帝王之术与法家之学。公元前247年,赴秦国为吕不韦舍人,因向秦王献策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