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反映了社会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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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红楼梦是社会现实的反映~

《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中一部最优秀的现实主义文学巨著,是作者曹雪芹“呕心沥血,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艺术珍品。它的内容异常丰富,思想极其深刻,被誉为“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
《红楼梦》是以贾宝玉、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主线,揭示贾、王、史、薛四大封建家族由盛及衰的必然命运。作者真实细致地描写了贾宝玉和林黛玉之间的爱情悲剧发生和发展的复杂现实内容,揭示了造成悲剧的全面而深刻的社会根源。《红楼梦》正面描写的只是一个贵族家庭的衰落,但是它反映的却是整个社会的日暮途穷、走向灭亡的本质。

扩展资料曹雪芹在全书第一回就表明了自己的创作主张。他不蹈历来野史的旧辙,更反对才子佳人小说的“千部一腔,一千人一面”;而是根据自己“半世亲见亲闻来创作”。曹雪芹正是以十年辛勤的劳动,对生活素材进行了严格的挑选,把自己观察、体验到的丰富的社会生活作了高度的加工、提炼,才能创作出象《红楼梦》这样典型、这样集中、这样完美的反映社会生活的作品。它象生活本身那样丰富、复杂而且天然浑成,表现了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高度成就。
曹雪芹在广阔的社会背景上,以精雕细琢的工夫,描绘了一大批活生生的典型形象,他们有正面的,有反面的,有主要的,也有次要的。而且其中不少形象,如宝玉、黛玉、宝钗、凤姐、刘姥姥等已流行在生活之中,成了不朽的典型之作。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红楼梦选读

  美好生命和感情被毁灭的悲剧

  鲁迅先生说:“不过在戏台上罢了,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2]《鲁迅全集》第一卷《再论雷峰塔的到掉》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1年版 这里揭示的悲剧艺术的特征是“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的毁灭”。在鲁迅的"悲剧"定义中,我们看到他所突出的是"价值"的观念。的确,在长期的封建统治下,"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人的生命价值、人的尊严向来是被蔑视、被否定的,人的正常追求和欲望也被人为地压抑。悲剧的审美价值是以人生的社会价值作为基础的,而其表现的手段则是“毁灭给人看”,美好的有价值的东西遭到毁灭,它给人的感受应该是极具震撼的。这是鲁迅悲剧观的核心,也成为中国现代文学悲剧理论最有代表性的观念之一
  正像人们不能随心所欲地创造历史一样,一个被历史限定的人也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
  朱光潜说:"对悲剧说来要紧的不仅是巨大的痛苦,而且是对待痛苦的方式,没有对灾难的反抗,也就没有悲剧。引起我们快感的不是灾难,而是反抗。"[3] 2 朱光潜.悲剧心理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
  为了维护做人的清白和尊严,她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代价!正象黑格尔在分析朱丽叶形象时指出的那样,只有在"最艰难的考验"的时候,"她才好象一朵玫瑰突然放蕊,每一条皱纹都显出来了,又好象潜伏在心灵深处的一股清泉突然源源不绝地迸射出来",让我们看到"这个心灵的全部坚强力量"[4] 3 ( 黑格尔.美学(朱光潜译):第二卷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1)宗教关怀苦难,并且赋予苦难以神圣的意义,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人类存在苦难的同时,也创造了自己的上帝。因为现实生存的困境和苦难永远没有尽头,因为命运的无常和自然的神秘都逼迫诱惑人类寻找终极归宿和救赎之路——苦难的解脱。人生的苦难,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人生的悲剧
  大师王国维有些精辟的论述(借用了叔本华的理论):他认为悲剧有三捉:第一种是由坏人作恶造成的,第二种是由偶然的意外造成的,这两种悲剧尽管不幸,但毕竟不是人人无法躲避。最可怕的是人人无法躲避的人生悲剧,“第三种之悲剧,由于剧中之人物之位置及关系而不得不然者,非必有蛇蝎之性质与意外之变故也;但由普通之人物,普通之境遇,逼之不得不如是;彼等明知其害,交施之交受之,各加以力而各不任其咎,此种悲剧,其感人贤于前二者远甚。何则?彼示人生最大之不幸,非例外之事,而人生之所固有故也。若前二种之悲剧,吾人对蛇蝎之人物,与盲目之命运,未尝不悚然战栗;然以其罕见之故,犹幸吾生之可以免,而不必求息肩之地也。但在第三种,则见此非常之势力,足以破坏人生之福祉者,无时而不可坠于吾前;且此等惨酷之行,不但时时可受诸己,而或可以于人;躬于其酷,而无不平之可鸣:此可谓天下之至惨也。”为此,王国维把《红楼梦》归结于第三种悲剧。而探春堪称大观圆中的代表女性。

  贾府的悲剧、大观园的悲剧和贾宝玉的悲剧

  《红楼梦》的悲剧可以从三个层面去考察:贾府的悲剧、大观园的悲剧和贾宝玉的悲剧。这三层悲剧的性质不尽相同,它们一起所形成的悲剧意蕴表明了悲剧的普遍性质。
  (一)
  贾府的悲剧

  《红楼梦》写了一个大家族由盛而衰的悲剧故事。这个家族悲剧的阴影笼罩着《红楼梦》里所有的悲剧。 《红楼梦》里宝黛的悲剧、十二钗的悲剧,因为其主人公大多具有真、善或美的素质而成为悲剧主人公。但是贾府的实权阶层最终的衰败也具有悲剧性质吗?这实际上关系到一种社会现象、社会制度的历史命运和价值的问题,也即是悲剧与历史的统一的问题。从悲剧与历史的同一看,没落阶级、没落制度的毁灭也具有悲剧性。黑格尔是西方哲学史上、美学史上最有建树的哲学家、美学家。黑格尔的悲剧观是他的历史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他的历史辩证发展的思想中,与悲剧理论有直接关系的是以下两个观点:第一、他认为“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第二、他认为世界历史的发展是由低级社会形态向高级社会形态上升。而从发展变化的眼光看,具有存在必然性、合理性的现实,最终也必然会失去其存在的合理性,成为不合理的东西。马克思、恩格斯的悲剧观是对黑格尔悲剧观的扬弃。对于前一个不合理的悲剧,马克思指出其性质是“历史必然的要求与这个要求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的冲突”;而对于后一个不合理,当强调其腐朽性的时候,马克思称之为“笑剧”;当强调后一种不合理对自身价值的自信的时候,马克思则称之为悲剧性:“当旧制度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着的世界权力,而自由反倒是个别人忽然想到的思想,――换句话说,当旧制度自身相信而且也应当相信自己是合理的时候,旧制度的历史就是悲剧性的。”[6] ①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456页,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20世纪中叶以来,中国的悲剧理论大多集中在前一个不合理上,不管是现实主义美学还是主体性哲学――美学,都对新兴的、通向未来的人性要求和历史趋势的悲剧性命运作了肯定。然而,对于中国古典作家作品的价,后一个“不合理”的悲剧必须得到同等程度的注意。对于《红楼梦》来说,尤其如此。
  如果说主体性哲学之重视悲剧,是旨在强调悲剧与存在体验、价值体验的同一,那么,马克思主义哲学之重视悲剧,则是旨在强调悲剧与历史的同一,而这一“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7], ②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18-119页,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于是,马克思主义的悲剧诠释就建筑在对历史发展、社会关系、经济关系的分析的基础上。从悲剧与历史的本质联系上去诠释《红楼梦》的悲剧意蕴,我们就可以注意到《红楼梦》的丰富的悲剧内涵。从社会存在的内在分裂,我们会注意到阶级斗争命题;从“历史的必然要求与这个要求的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我们可以注意到《红楼梦》的“个性解放”(或适性逍遥)的历史困境;而从异化的角度看,这种悲剧性在《红楼梦》里更为普遍,这一角度通向主体超越之维。 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对于贾宝玉来说,贾府有其价值,这里提供给他“锦衣纨绔”、“饥甘餍肥”的生活,提供一个大观园让他可以在其间一厢情愿地过其艺术人生;这里有他的亲人、亲戚、朋友、情人。在物质上,他依赖于贾府,在感情上,他并不希望这个家族衰败下去。在他看来,贾府的负价值主要在于它的统治人物(以贾政、王夫人为代表)强迫他读他不愿意读的八股文章、走他不愿意走的中举当官的人生道路、应酬他不愿意应酬的官场俗套。他对这个家族是既爱又叛逆的。所以他对于贾府的衰败并不觉得是“活该”、“罪有应得”、“不配有更好的命运”、“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而是觉得可悲可叹。脂砚斋的批语多处点明了这一点。然而,《红楼梦》的作者冷峻地展示了贾府颓败的必然趋势,在这种巨大的必然性面前,王熙凤的聪明无济于事:“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杆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贾府的必然衰败、秦可卿、王熙凤的机关算尽、力挽狂澜、最终的“家亡人散各奔腾”,所有这些因素构成了《红楼梦》家族衰亡的悲剧性质。贾府后继无人的危机是《红楼梦》从一开始就一直强调的。作者在第2回就借冷子兴之口点出:“如今生齿日繁,事务日盛,主仆上下,安富尊荣者尽多,运筹谋画者无一;其日用排场费用,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这还是小事。更有一件大事:谁知这样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如今的儿孙,竟一代不如一代了!” 如此看来,贾府颓败已成必然。而贾府里第一个感受到这种悲凉之雾的是宁国府的秦可卿。秦可卿的致病与死亡,乃是贾府病入膏肓的象征。秦可卿卧床不起,张太医诊断道:“大奶奶这个症候,可是那众位耽搁了。要在初次行经的日期就用药治起来,不但断无今日之患,而且此时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误到这个地位,也是应有此灾。”
  则是秦可卿、王熙凤、贾探春、薛宝钗等人的力挽狂澜的最终徒劳。这方面的悲剧趋势构成了贾府衰败过程的主要内容。这两个方面的悲剧趋势几乎涵盖了《红楼梦》的所有人物与情节。
  围绕着“女强人”们的力挽狂澜之最终徒劳的悲剧趋势,《红楼梦》写了贾府上层的权力之争、贾府上上下下的明争暗斗。围绕着王熙凤的理家,小说写了她的权力欲、物欲的疯狂膨胀,如“弄权铁槛寺”一段;而薛宝钗的出现,她的德、才、貌俱全,使得王夫人把她当成贾宝玉配偶的最合适人选,“金玉良缘”受到贾府实权人物的认可。这样,随着贾宝玉继业者身份的确立,将作为宝二奶奶的薛宝钗自然就成为贾府的管家而取代王熙凤的地位,这对于王熙凤来说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她承认“木石前盟”。于是,就有王熙凤与薛宝钗的矛盾。但是,对于王夫人来说,拆散“金玉良缘”,既破坏着贾宝玉作为家族继业者的成长,又使权力旁落(对于王夫人来说,王熙凤的侄女身份当然不如贾宝玉的儿子身份和薛宝钗的儿媳身份来得更为亲近)。于是,就有王夫人与王熙凤的矛盾,就有抄检大观园事件的发生,最终有王熙凤“哭向金陵事更哀”的悲剧结局[8]。(⑧ 关于这一点,任少东的《抄检大观园初探》一文有独到的分析,见《中外学者论红楼――哈尔滨国际红楼梦研讨会论文选》,北方文艺出版社1989年版。) ……这一事件的发生,终于成为贾府由盛而衰的重大转折。庚辰本第77回脂批:“若无此一番更变,不独终无散场之局,且亦大不近乎情理。”在王熙凤与薛宝钗、王熙凤与王夫人的冲突中,权力之争与继业问题与婚姻问题纠缠在一起;而作为“金玉良缘”的对立面的“木石前盟”,宝黛爱情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在这过程中,宝黛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主体超越的悲剧性格。这样,贾宝玉的主体价值体验与主体性悲剧则与贾府的衰败趋势息息相关。
  (二)
  大观园的悲剧、贾宝玉的悲剧

  大观园的悲剧由一个个小悲剧故事组成,这是一组“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的悲剧。这组悲剧揭示了悲剧的无处不在,表现了作家对女性的悲悯与同情。而大观园的幻灭,对于贾宝玉来说,则又具有存在论上的意义。[9] ⑨ 参见拙文《“钗黛合一”与“意淫”――主体性的消解》,见《红楼梦学刊》1995年第2期。
  在对生命存在的悲剧性体验上,尼采与叔本华一脉相承,但在悲剧美学上,尼采与叔本华大异其趣。作为美学范畴的悲剧,不仅以生命存在的悲剧性为表现对象,而且以生命对于存在的悲剧性的抵抗、抗争的精神为表现对象。尽管抵抗、抗争的结局依然是悲剧主人公的毁灭的不可逆转,但抵抗与抗争则赋予这种审美观照以真正的悲剧精神。 这种对于不幸与毁灭的顽强抵抗与最终无效,正是《红楼梦》贯穿始终的悲剧命运,正是贾府悲剧命运与贾宝玉悲剧命运相同的内在模式,也是家族衰败主题与存在的悲剧体验主题相同的展示趋势。 王国维说,《红楼梦》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如果这是指《红楼梦》不像以往悲剧作品那样以大团圆结束,那是符合事实的。但是,如果这是指《红楼梦》以贾宝玉的出家结束,那么,王国维这一判断未免忽略了悲剧的主体抗争精神。把美学上的悲剧视为对生活的不幸与苦难,即生活的悲剧性的表现,这往往会陷入悲剧主义,其出路往往在于宗教的解脱。叔本华说:“写出一种巨大不幸是悲剧里唯一基本的东西。”[10](石冲白译《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三篇,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他强调的是巨大的不幸,目的是要人放弃生命意志。他说:“我们在悲剧里看到那些最高尚的[人物]或是在漫长的斗争和痛苦之后,最后永远放弃了他们前此热烈追求的目的,永远放弃了人生一切的享乐;或是自愿的,乐于为之而放弃这一切。”[11](石冲白译《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三篇,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他反对主体超越、抗争精神,反对悲剧正义的问题。这样,宗教的解脱、自杀就被规定为悲剧的本质。必须指出的是:其一、王国维对《红楼梦》的悲剧诠释,其理论的起点、所面对的难题是中国传统悲剧的大团圆结局以及这种结局的民族文化依据――中国民族的乐天精神,大团圆结局无视生命的真实――存在的悲剧性。针对这一点,王国维强调悲剧艺术必须面对生命的悲剧性本质。故大力推崇一悲到底的、以悲结束的悲剧,所以他选中了《红楼梦》。其二、在人生观上,王国维倾向于佛教的悲观主义人生观,而悲观主义悲剧理论的创始人叔本华,其哲学思想深受佛教思想(原罪)的影响,同时,他又将这种悲剧理论表述推向体系化,所以,王国维选中了叔本华,而不是选中尼采;同时,他选中了《红楼梦》后40回,因为后40回正是佛教观念的原版照搬,这正适合以叔本华的悲观主义悲剧观去诠释,而与尼采的酒神精神背道而驰。《红楼梦》后40回的贾宝玉形象所表达的意义就如同叔本华的所谓“那些最高尚的[人物]或是在漫长的斗争和痛苦之后,最后永远放弃了他们前此热烈追求的目的,永远放弃了人生一切的享乐;或是自愿的,乐于为之而放弃这一切”,或者用王国维的话说,是“使吾人离生活之欲”。这是悲剧的消解。后40回貌似完成了宝、黛爱情的悲剧结局,实际上只是完成一个悲惨的故事,而悲剧精神则大打折扣。在第97回“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薛宝钗出闺成大礼”这一充满戏剧性的章节中,悲与喜的强烈对比使得林黛玉毋庸置疑地博得读者更多的同情与怜悯,而薛宝钗所得到的则是读者的憎恨。这里缺乏的是悲剧主人公贾宝玉、林黛玉对于命运的抗争意识,贾宝玉胡里胡涂地做了新郎,林黛玉则一直蒙在鼓里。在这一回之前,林黛玉与薛宝钗之间的直接或间接的冲突已不复存在了,令林黛玉忧虑、痛苦的不是薛宝钗对她与宝玉婚姻的冲击、破坏,而是宝玉与他人定亲、自己健康情况每况愈下。在这个过程中,林黛玉始终是一个胡里胡涂的弱不禁风的受害者,她的意志与情感不负任何责任。作者并没有腾出应有的篇幅表现她的抗争——— 一如前80回里的那种抗争。第87回林黛玉“感秋深抚琴悲往事”,所谓“悲往事”,只是对着以往宝玉送她的旧手帕而伤心,但这一悲情依然与宝钗无关,所以在悲秋之余,她重读宝钗的来书,叹道:“境遇不同,伤心则一。”于是和了宝钗四章。所谓“伤心则一”,指的是她觉得自己与宝钗一样“悲时序之递嬗兮,又属清秋。感遭家之不造兮,独处离愁”。而贾宝玉也在怀旧,第89回“人亡物在公子填词”,写的是宝玉写诗悼念晴雯。至“蛇影杯弓颦卿绝粒”,金玉良缘与木石前盟的矛盾才正面提出。然而第95回贾宝玉失玉疯颠、只管傻笑;第96回“泄机关颦儿迷本性”,林黛玉得知宝玉与宝钗的婚事,精神失常。自此,一个疯疯傻傻,一个恍恍惚惚,总之,宝黛两人已不具有正常人的意志。这种釜底抽薪的处理使得宝黛避免了与贾母、王夫人、凤姐、宝钗的正面冲突,从而也消解了悲剧精神所应有的抗争性。王国维眼光独到、准确与深邃。他创立了真正属于中国美学的“境界”说,对于《红楼梦》,他正是用境界的视角加以观照,从而完成两个大的发现:一、发现《红楼梦》的悲剧不是世俗意义上的悲剧,即把悲剧之源归结为几个坏蛋作恶的悲剧,而是超越意义上的悲剧,即把悲剧视为共同关系之结果的悲剧。也就是说,造成悲剧不是现实的某几个凶手,而是悲剧环境中人的“共同犯罪”。
  《红楼梦》中四春的悲剧命运是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中无数女子的缩影,她们是封建等级制度、封建礼教皇权、封建婚姻制度的牺牲品,其命运催人泪下、深思。作者曹雪芹为自己所著题诗: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元春的泪、迎春的泪、探春的泪、惜春的泪,何只是“原应叹息”,令人窒息!元春流水般逝去,迎春虎狼口中丧生,探春千里远嫁和惜春的出家都是无奈的挣扎。她们的命运并非人们想像中的顺利、幸运。纵然她们的家庭有权有势有钱财,纵然她们自身有德有才有容貌,但她们的社会环境使她们依然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她们的花季,她们的智慧,她们的才华,都是物品,是别人的“瑶池仙品”,是交换、进贡的最佳礼品。掩卷深思,深宫的凄凉,遭受的折磨,不平的待遇,孤寂的青灯,让我们泪流满面,时空的阻隔让人无从安慰,只是凄迷的容颜和孤寂的背影令人难以释怀!

  就这么多吧 写不下了

【思想内容】
《红楼梦》是一部内涵丰厚的作品,《好了歌》和《红楼梦十二支曲》提示着贾宝玉所经历的三重悲剧。作者将贾宝玉和一群身份、地位不同的少女放在大观园这个既是诗化的、又是真实的小说世界里,来展示她们的青春生命和美的被毁灭的悲剧。作品极为深刻之处在于,并没有把这个悲剧完全归于恶人的残暴,其中一部分悲剧是封建势力的直接摧残,如鸳鸯、晴雯、司棋这些人物的悲惨下场,但是更多的悲剧是封建伦理关系中的“通常之道德、通常之人情、通常之境遇”所造成的,是几千年积淀而凝固下来的正统文化的深层结构造成的人生悲剧。小说描绘了上至皇宫、下及乡村的广阔历史画面,广泛而深刻地反映了封建末世复杂深刻的矛盾冲突,显示了封建贵族的本质特征和必然衰败的历史命运。尤其深刻的是,在小说展示的贾府的生活图画里,显示出维持着这个贵族之家的等级、名分、长幼、男女等关系的礼法习俗的荒谬,揭开了封建家族“温情脉脉面纱”内里的种种激烈的矛盾和斗争。
《红楼梦》揭露了封建社会后期的种种黑暗和罪恶,及其不可克服的内在矛盾,对腐朽的封建统治阶级和行将崩溃的封建制度作了有力的批判,使读者预感到它必然要走向覆灭的命运;同时小说还通过对贵族叛逆者的歌颂,表达了新的朦胧的理想。在我国文学史上,还没有一部作品能把爱情的悲剧写得像《红楼梦》那样富有激动人心的力量;也没有一部作品能像它那样把爱情悲剧的社会根源揭示得如此全面、深刻,从而对封建社会作出了最深刻有力的批判。
【作者简介】
曹雪芹(约1715-约1763),名沾,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芹圃,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作者,籍贯沈阳(一说辽阳),生于南京,约十四岁时迁回北京。曹雪芹出身清代内务府正白旗包衣世家,他是江宁织造曹寅之孙,曹顒之子(一说曹頫之子)。
曹雪芹早年在南京江宁织造府亲历了一段锦衣纨绔、富贵风流的生活。至雍正六年(1728),曹家因亏空获罪被抄家,曹雪芹随家人迁回北京老宅。后又移居北京西郊,靠卖字画和朋友救济为生。曹雪芹素性放达,爱好广泛,对金石、诗书、绘画、园林、中医、织补、工艺、饮食等均有所研究。他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历经多年艰辛,终于创作出极具思想性、艺术性的伟大作品——《红楼梦》。

人物的悲剧性决定于人物所处的悲剧性的冲突。悲剧是一个冲突过程,一部作品的悲剧性 总是蕴藏在作为情节基础的冲突之中。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红楼梦》是摆脱了大团圆传统格局的彻底的悲剧。过去有人把它的悲剧根源归结为命运,归结为福善祸淫,因果报应, ⑴那是回避社会矛盾,企图用超社会超自然的神秘的命运来解释悲剧;还有人认为人生本来就是悲剧,要避免悲剧,世界最好是回到混沌状态里去,没有欲望,没有生活,也就没有苦痛了⑵。这当然更是一种悲观主义的议论了。这些解释与《红楼梦》作品的实际是相去甚远的。《红楼梦》悲剧的根源在于社会冲突。这个社会冲突不但表现为各种人物之间的矛盾,而且渗透在矛盾着的人物的性格之中。这部长篇小说描写了贾宝玉及其周围的一群女子的悲剧。曹雪芹在小说的第一回里说,这些悲剧人物“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并不是什么盖世英才、绝代佳人。而她们的悲剧遭遇也是生活中实际的样子,“其间离合悲欢,兴衰际遇,俱是按迹循踪,不敢稍加穿凿,至失其真”。正是这种现实主义精神,才使作品得以冲破“瞒和骗”这个中国封建传统文艺思想的网罗,在平常生活的描写中揭示出社会矛盾的真相,在矛盾冲突中完成了各种人物的悲剧历程。这些悲剧人物主要的可分为三类:一是贾宝玉和林黛玉,他们是封建叛逆者;二是晴雯、鸳鸯这类具有反抗精神的女奴;三是属于封建正统方面的贵族妇女,如薛宝钗、贾探春、王熙凤等,所有这些人物的悲剧,都是发端于社会冲突,完成于社会冲突,他们的悲剧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的悲 剧。

《红楼梦》很客观的描述了封建社会中的生活特征,社会变化实质,虽然它只详细描述了贾府的兴衰史,但足以概括了整个封建社会的社会实际,让人欣赏和深刻认识了当时的封建社会生活变化实况。封建社会的整个阶段都是人类必经的历史阶段,若要说贾府中的历史变化是个悲剧,其实应认为整个封建史也是人类必经的历史悲剧。看待历史之悲与不悲,不应用现在的文明标准来衡量,而应站在整个人类历史进程中来衡量,因而可以认为,《红楼梦》一书所反映的是历史真实,无所谓悲与不悲,那是历史的必然和自然,是历史的进程,是人类的不断文明与进步的真实过程。

古今中外许多美学家对悲剧的论述,总是具备这样一个基本特征:从幸福到苦难,从追求到幻灭,从有价值到毁灭。根据悲剧的这一基本特征,一部《红楼梦》,我们可以看出其悲剧性具有三重意义。即从写作题材的表层意义看,全书是通过贾府兴衰过程及宝、黛、钗的爱情婚姻悲剧来写时代悲剧;从写作题材的深层意义看,是通过几个女子的毁灭过程来写文化悲剧;从写作题材的象征意义看,是通过由好到了、由色到空的变迁过程来写人生悲剧。下面具体谈谈悲剧的三重意义。
一、时代悲剧:如果说吴敬梓的《儒林外史》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清王朝思想钳制造成的精神悲剧的话,那么,曹雪芹通过封建贵族世家盛衰的描写,则较全面地表现了清王朝腐朽没落造成的时代悲剧。
纵观《红楼梦》全书,我们可以得出几点认识——
荒淫,是贾府这个贵族世家衰败的原因之一。一方面,贾府上下的男人大都生活腐败,道德沦丧,荒淫在这个贵族世家被视为平常之事。贾珍的公媳乱伦,贾琏的“包二奶”,贾赦对鸳鸯的企图,甚至连王煦凤与侄辈贾蓉也有染,等等这些,正应证了老仆人焦大的那句“爬灰的爬灰,养小叔的养小叔”的话。另一方面,由荒淫所引起的人事纠纷、甚至恶毒的残杀,更是不断地动摇着这座封建大厦。虽然也有不少清白的女儿家门努力地在这罪恶的泥潭里挣扎反抗,但最终也都与这腐朽的家族同归于尽,几乎没能有一个落得好下场的。
奢侈,是这个贵族之家衰败的原因之二。且不说那些名目繁多的美器珍玩如何填满这个家族的每个角落,也不说那些精心烹调的美味珍馐如何充塞这个家庭的每个盛筵,单就秦可卿之丧事与贾元春之省亲,那奢华靡费程度就够惊人的了。虽然凤姐、探春等人在最后已感到家庭经济危机的来临,但这时谁也无法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了。。
“一代不如一代”,更是这个贵族之家的致命伤。贾敬访道,贾赦淫乐,贾政的迂腐无能、头脑古板,贾珍、贾琏、贾蓉等纨绔子弟个个沉湎酒色,毫无廉耻,诸如此类,大观园中比比皆是。家族的种种腐朽已无可救药,唯一较有灵性的贾宝玉也只能痛苦地呼吸着这令人窒息的悲凉之雾。而他与封建传统的不相容必然导致宝黛爱情的悲剧结局,在这个时代不容纳他们,他们也不屈从时代的悲剧冲突中,随着腐朽力量的由盛转衰,新生力量也落了个由萌芽到夭折的结局。这是《红楼梦》告诉我们的那个时代的悲剧,人人概莫能外。
由此看来,在社会发展的一定阶段,“腐朽”有可能萌发“新生”,却不可能催化“新生”,相反,当“腐朽”势力还相当强大时,还会扼杀“新生”。可以说,《红楼梦》的家庭婚姻生活正是从这一角度折射出时代的悲剧。纵观中国历史,正是在上层社会蔓延的种种腐败现象,抑制了资本主义萌芽的发展,阻碍了当时国家经济文化的发展和社会进步,以至导致国力的衰微、王朝的没落。从这个意义上说,贾府的悲剧正是时代悲剧的一面镜。
二、文化悲剧:通过作品的深层意义,可以看到《红楼梦》中并非所有悲剧都是恶人作梗或对前途的迷惘。而归根结底是几千年积淀凝固下来的正统文化的深层结构造成的性格悲剧。
伦理型的中国传统文化将人推崇到很高的地位,如“天人合一”,但中国传统文化的“重人”意识,并非西方文艺复兴时提出的尊重个人价值和个人的自由发展,而是强调个人对宗族和国家的义务。这种缺乏个性意识的“人学”就难免造成了逆来顺受、自我压缩的人格,造成了不冷不热、不生不死的生存状态。我们从书中几个女子的毁灭看到了这一点。
迎春,很善良,但也很懦弱。从乳母偷她的螺金凤这件事及她的态度就可见出她逆来顺受的性格,这种性格往往使自己对让别人占便宜的容忍度增加,对受别人摆布、控制和欺负的敏感度降低。而且,还往往会纵容与姑息不合理的事情。结果是迎春成了封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沦为其父贾赦偿还债务的替罪羊,自己的不幸,至死也不觉悟。可见,迎春之不幸,多由于性格。
再看黛玉的悲剧,难道完全是外力与环境造成的?其实不然,人们往往看到她秉承优秀传统而生的一面,却没有看到她深具传统文化性格而死的一面。由于传统文化个性意识的缺乏,在传统文学中往往表现为人的依附性,即一个弱者的主体性往往必须依附在家庭、父母或一个强者身上。在灵魂深处,她已被这种依附性折腾得精疲力尽,她时刻感到失去依附的痛苦、离家的凄凉甚至生的绝望。于是她的病日益加重,以致心力交瘁,在爱情尚未毁灭之前,她的生命却已走到尽头。所以说,黛玉爱情的毁灭,既是无情世道的他毁,也是悲剧性格的自毁。
关于薛宝钗的悲剧,一般认为是一个努力迎合时代的人竟也不为世道所容,所以是社会悲剧。但从文化角度看,她也是封建文化之树上一颗必然的苦果。 封建文化要求每个“个体”去做的事最好不要去符合心中的欲望,这样才会获得社会的好评。薛宝钗就是这种自觉不自觉地追求着这种做人理想的其中一个。爱情上、才学上、生活上,宝钗已被封建文化磨去了自己应有的个性锋芒;自己对所爱的人与物不敢有太强烈的追求,而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与事也不敢断然决裂,生命处于一种不生不死的浑沌状态。这种自我压缩使她的生命过早地枯萎了。我们从这一形象的毁灭过程,可以看到封建文化深层意识是如何蚕食人的灵魂与消磨人的个性。曹雪芹这种历史沉郁中的文学的思考,的确是一种民族精神的觉醒。
三、人生悲剧:时代悲剧侧重从横断面去解剖当时社会,文化悲剧侧重从纵深处去反思民族的文化,而人生悲剧则是从哲学上去思考生命的本质。《红楼梦》一书的出现,打破了中国古代小说几乎不思考有关个人的存在等基本哲学问题,这也是《红楼梦》能跨越时空的思想魅力。
“人之生也,与忧俱在。”生命的欢乐往往是在痛苦的追求之中才实现。这种痛苦的程度与知识同步增长。以宝玉为例,开始宝玉并不惧怕生活,而是正视生活,对生活以及自身在生活中具体的存在价值、存在目的还抱着一种较为积极的态度。然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现世中,他总是深深感到:不但事物无常,人生易老,就是感情也不能永久保存。于是陷于失望之深渊,遂悟宇宙人生之真相,终于抛下一切远离尘嚣,这是他对生命的个体价值与人生理想的沉思后的毅然抉择。人生总是这样,总是不美满,总是有所欠缺,而生命原是要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复原,这是人人概莫能外的悲剧。
以上是从宝玉的形象来看人生悲剧的意义。从整部作品看,也笼罩着一层由好到了、由色到空的感伤色彩,这侧重表现在许多曲、词的咏叹之中。如“多情公子空牵连”,“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风流灵巧招人怨”,“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等等,都体现为美的毁灭。人生有如此多的缺陷,当我们超越题材的表层意义来体会时,便会感到这种缺陷的揭示能激发人们更加珍惜时光,执着现世,具有强烈的劝世作用,当然,倘若消极对待的话,就会走向丧失意志,悲观厌世的另一端。作品似乎在告诉人们必须作出正确的选择。话又说回来,在那样一个悲剧的大时代里,作为凡夫俗子的大观园里的儿女们,无论怎样选择,又能有什么好的结局呢?
见者真故知者深,由于曹雪芹深刻体验到人世的痛苦和人生之“大哀”,故能将这种痛苦提升到一种人类痛苦的高度加以艺术概括和表现。必须指出,这种悲剧感是不同于儒家的忧患意识的,儒家的忧患意识来源于群体意识中产生出来的责任心和义务感,而曹雪芹更直接的是与庄子的思想相通,他对人生之忧远胜于对家国之忧。因此,这种人生悲剧感也远比屈原、杜甫的“离忧”更具深沉特质、更具普遍的人生内涵。
从《红楼梦》的三重悲剧中,我们可以看出曹雪芹对现实、文化、人生的批判、反思与探索精神。然而他毕竟是生活在封建社会中,与旧的、传统的、落后的东西也还是有丝丝缕缕的联系,于是批判现实与希望中兴,意识中反传统与潜意识中维护传统,出世与入世,便成了对应着三重悲剧的三对矛盾。

命运悲剧
作者从女性角度入手描写了贾府女子的婚姻悲剧

红楼梦悲剧结局反映了什么
答:2010-07-04 《红楼梦》反映了社会悲剧 66 2018-08-21 《红楼梦》的悲剧性表现在哪里? 33 2019-07-23 都说《红楼梦》是一部悲剧,造成悲剧的根源是什么? 12 2019-06-21 红楼梦悲剧性的理解 500字左右 30 2007-06-02 《红楼梦》结局悲剧是谁造成的? 6 2020-06-25 《红楼梦》为何是悲剧结尾,...

红楼梦悲剧主题分哪三个方面
答:曹立波老师认为《红楼梦》的悲剧包括红楼众女子的青春、命运、婚姻和爱情的悲剧。1、元、迎、探、惜四位公府千金,有进宫墙者的闺怨,入空门者的绝情,庶出者的身世叹惋,买卖与包办婚姻之下的哭诉,四类女子富有典型意义,成为家族末世各类小姐命运之悲的集中写照。迎春遇人不淑,也反映了当时社会包办...

都说《红楼梦》是一部悲剧,造成悲剧的根源是什么?
答:《红楼梦》作为我国小说的巅峰之作,也做为一部爱情小说,历史小说。它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悲剧,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作者,无论是塑造人物形象,或者是一言一行,中都暗藏着悲剧命运。同时《红楼梦》也是一个融合社会悲剧,命运悲剧,性格悲剧,三大主要悲剧类型为一体的一本小说。但是说其悲剧根源,...

红楼梦宝黛爱情悲剧及社会意义
答: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之间的爱情婚姻悲剧,是《红楼梦》女孩子们亲近,对她们总是怀着一种尊重和体贴之情。他不遵守尊全书的中心情节。这是一个具有深刻社会意义的激动人心的悲剧。卑有序、贵贱有别的封建等级制度,不高兴跟那些为官做宦的“俗《红楼梦》在一开始就透露出贾府这个声势显赫的贵族之家的败亡人”...

红楼梦的悲剧意义
答:《红楼梦》爱情悲剧的社会意义【摘要】《红楼梦》以封建贵族青年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中心线索,通过贾、薛等家族由兴到衰的发展历史,深刻地反映了我国十八世纪中叶广阔的社会现实,集中地表现了封建社会种种尖锐复杂的矛盾斗争,揭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本质,从而揭示了封建社会必然崩溃的历史趋势。《红楼梦》中的...

红楼梦主要揭示了什么道理
答:也没有一部作品能像它那样把爱情悲剧的社会根源揭示得如此全面、深刻,从而对封建社会作出了最深刻有力的批判。《红楼梦》全面而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盛极而衰时代的特征。它所描写的不是“洞房花烛、金榜题名”的爱情故事;而是写封建贵族青年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之间的恋爱和婚姻悲剧。

家族由盛而衰、人物命运悲惨,《红楼梦》到底写的什么?
答:《红楼梦》写的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这本书把披着王公贵族外衣的家族赤裸裸的揭示给人们看。这个社会是那样的腐朽,所以就像贾府一样,早晚会有消亡的一天。从一开进贾府的眼花缭乱到最后的满目疮痍,这不仅是几个家族的缩影,更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的本质。01、《红楼梦》并没有等到曹雪芹的一个...

论《红楼梦》的悲剧精神
答:曹雪芹在《红楼梦》里着力表现的就是那些“近于没有事情的悲剧”。 《红楼梦》以封建贵族青年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为中心线索,通过贾、薛等家族由兴到衰的发展历史,深刻地反映了我国十八世纪中叶广阔的社会现实,集中地表现了封建社会种种尖锐复杂的矛盾斗争,揭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本质,从而揭示了封建社会必然...

论述红楼梦的悲剧意义
答:问题三:《红楼梦》反映了社会悲剧 人物的悲剧性决定于人物所处的悲剧性的冲突。悲剧是一个冲突过程,一部作品的悲剧性 总是蕴藏在作为情节基础的冲突之中。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红楼梦》是摆脱了大团圆传统格局的彻底的悲剧。过去有人把它的悲剧根源归结为命运,归结为福善祸淫,因果报应, ⑴那是回避社会矛盾,企...

《红楼梦》反映了什么社会制度?
答:《红楼梦》以贾宝玉、林黛玉和薛宝钗的爱情悲剧为主线,通过对“贾、史、王、薛”四大家族荣衰的描写,一个封建贵族大家庭从繁荣到衰败的过程,以人物的悲欢离合,生死纠葛的凄凉结局,来揭露封建社会制度的残酷与冷血,同时也暗示了封建社会必然是会灭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