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 !四人的群口相声剧本,要在大学毕业晚会上演出,大谢先啊

作者&投稿:夙庞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急求四人群口相声剧本。。。~

开场石富宽上
石富宽:大家好,参加这个牡丹奖颁奖晚会非常高兴,特别是在我们南京这颁奖有这个特殊的意义。因为这个江苏啊对这个体育事业…(这时侯耀文上)
侯耀文:哎 哎!! 你在这呢?
石富宽:可不是吗!
侯耀文:找你半天啦!
石富宽:我也等你半天啦!
侯耀文:这么大活动没你不行啊!
石富宽:可不是吗~
侯耀文:你什么时候来的?
石富宽:来一会儿了
侯耀文:呵呵 你好啊 (这时于谦上 两人握手 私语 把石富宽晾在一边)
石富宽:不是跟我打招呼呢…他们那聊他们的,我呢接着表演我的节目。
侯、于:哎!哎! 你在这呢! 我们俩找不着你了呢!
石富宽:是呀
侯、于:没你不行!
石富宽:太过奖了~(这时郭德纲上,侯、于、郭三人亲切握手)
侯、于:找你半天了!
郭:是吗!
石:够乱的了…我以为呢跟我打招呼呢!
侯、于、郭:哎!哎!你在这呢!这个活动啊,没你不行!我们正找你呢!(石向远处了望,看看还有谁~)
侯:没有,就找你,甭满世界看了。
石:真找我啊?
侯:找你半天啦!
于:是,你怎么不理我们呢?
侯:是啊!
于:干我们
石:干我三回啦你们!
郭:这里头没我的事啊!他们爷俩闹得~
石:颁奖晚会这表演…你看你…
侯:是,是表演,你一人不行啊。你看,你看,我徒弟来了~
石:这我徒弟也来啦~
郭:全来了
侯:德刚,
郭:怎么着,师傅?
侯:最近我听说你和于谦你们俩不错?
郭:大伙捧呗~
侯:捧,也是有点儿道理啊,不能瞎捧啊。
郭:是吗?
侯:但是啊
郭:您说
侯:你可记住喽
郭:哎
侯:啊,你是甲
郭:我是甲
侯:他去的是乙
郭:嗯~对!
侯:你呀,你就是一花儿
郭:我就是一花儿
侯:哎,你是红花
郭:他呢?
侯:他就是一绿叶儿
郭:这是按着脸色儿来说的吗?
侯:对 对 他绿,他像~
郭:对 对
侯:是不是啊?
郭:嗯 嗯 我是红花儿,他是绿叶儿
侯:对,记住了啊!
郭:对 对 行嘞,师傅
石:跟德刚最近合作,挺受大伙喜欢?
于:大家抬爱~
石:啊。要搞好合作关系
于:我们不错
石:记住了,你们两个人的关系
于:啊,您说
石:老前辈讲过
于:啊
石:说相声的啊,三分逗,七分捧,咱捧哏的占七成
于:重量比他大啊!
石:那当然啦!
于:分量强啊!
石:以后处关系,记住喽,咱们占七成
于:我就有底了
石:哎
于:明白了!
侯:我说富宽,咱们碰上了不容易
石:可不是吗
侯:咱俩平常也忙,这俩孩子这业务呢,咱俩平常根本管不了
石:排练机会少
侯:这样吧,趁着今天,咱们四个人都在,让他们俩人说一段相声,咱俩给挑挑毛病
石:好啊,机会难得
侯: 记住了咱们是红花,
石:咱们占七分
郭:心里踏实多了,今儿咱俩说一段啊,正好你师父也在,我师父也在,给咱俩指点一下。谢谢大家无声的鼓励,很高兴来这演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郭德纲,于谦。两个人,合作很长时间了。对我来说呢,我一直认为谦哥要比我好一些。
于:您太客气了
郭:为什么呢,因为人家家里边比我要好,
于:家庭熏陶是很重要的
郭:有人不太熟悉,我介绍一下,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在北京来说吧…
于:不对 不对 ,行 行 别往下说了。我姓于,我父亲怎么会姓王呢?
郭:你的意思是?
于:也得姓于啊!
郭:也得姓于?
于:啊 啊
郭:大家不太了解,于老爷子了不起。是一位老科学家
于:搞科研的
郭:研究那叫————盗墓
于:这算科学研究吗?
郭:咱们也不懂,就扛一个铁锹就出去了,翻山越岭,就把那坟打开了,里面有盆,有碗,拿出来就买了。
于:那叫偷坟掘墓
郭:了不起,搞科学研究。
于:不叫科学研究
郭:也遇见过好东西
于:见着过?
郭:那会出去,咔嚓 咔嚓刨开了,一看这坟里边躺着一个死尸,年深日久没有骨头,就剩下肉了,腰里系着虎皮裙,地上扔着一小铁棍儿,写着如意金箍棒
于:我爸爸把孙猴那坟给抛啦!
郭:重三万六千斤,他爸爸还挺纳闷的
于:怎么说的?
郭:哦,大师兄的坟
于:这从哪吝的啊?从哪吝叫大师兄啊?
郭:电视剧不都这么喊吗?
于:电视剧可以这么喊,我爸爸不能跟猪八戒一块吝啊
郭: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于:看一看啊
郭:真的那能大,长!得~ 长! 得~ 越说越大 拿不走了,小 小 小 小 小
于:小了吗?
郭:小的跟针似的,拿起来藏到耳朵里面了
于:他就是孙猴
郭:刚藏好,村长来了,你干嘛那?没干 什么都没干啊。你刨的孙悟空这坟啊?没有啊 !这金箍棒藏哪了?拿出来。 我没动啊。 你要找倒霉了!
于:怎么啦?
郭:有折你想去啊。 大 ! 死了~
于:去你的吧!
侯、石:说完啦?
郭、于:说完了,您给看看吧
侯:你过来 你过来 我跟你说
郭:怎么着?
侯:你怎么声音还没有他大呢?
郭:他压着我呢?
侯:对啊,他声音压着你呢!另外你这个语速太慢,你这个语速一慢中间有很多空挡。他就能把话加进来了,你不能让他往里加话啊,你是花啊孩子
石:你呀,这词啊,太少啊
于:啊?
石:该说话你得说话啊
于:我就这几句词
石:那不成啊,咱们占七分,话得多点儿
于:把他改过去?
石:另外调门你得高这点啊
于:压着他?
石:你得压过他去啊!
于:不让他说话?
石:哎!你这么一演他就好看啦!咱们好占七分啊!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
郭:我长了,我长了 我师父跟我说了(开始抢话)
于:再来 再来 这个相声…
郭:我给大家来说一段
于:两个人表演
郭:四门功课
郭、于:说学逗唱啊
郭:我们这个相声来讲….(继续抢话!进而打起来!)
侯:好 好!
郭:我们讲究品位吗~哈
侯:对啊
郭:他还手!师傅啊
侯:多幽默啊!
石:这还幽默呢这个?
侯:来来 你过来
郭:他还手,师傅~
石:相声改柔道了,这不成啊,胡出主意
侯:不是 你们那孩子有问题
石:有什么问题啊?
侯:心理有问题啊,不对
石:你这对!
侯:俩人合作你哪能这么演呢?看着我和你石老师我们给你演一遍
石:哎
郭:跟您学
侯:这叫合作。这回我们两个人给你们和说一段相声
石:您看两个人合作多好啊
侯:我们两个人合作四十多年了
石:时间不短
侯:到现在可能大家对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闹不清楚
石:还分不清啊?
侯: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石:您讲
侯:我的本名叫侯耀文
石:我的本名叫石富宽
侯:我的艺名呢叫侯耀花
石:我的艺名呢叫石富叶
侯:哎~这就对了
郭:多楞啊
石:我怎么自己掉里头了?我是花,你呀是叶 侯耀叶
侯:侯耀花
石:石富花
侯:你叫石富叶
(两人争吵,进而打架,徒弟上前拉架)
郭:这丢人丢大了这个!
侯:没见过他这么不讲理的
郭:他就这样,混着呢
石:你这怎么为人师表啊,你这!
侯:什么叫师表啊?
郭:行了师傅
侯:师表干什么啊?我又不发烧
石:师表这词你都不懂!?
郭:行了 行了 你拦着点你师父啊 你拦着点啊 哪有你们家这样啊?
于:有理不在身高
郭:你拦着点 别闹 别闹 别闹 说良心话啊 这事谁都不懒 就懒你 知道吗?
于:懒我干嘛啊?
郭:你跟这煽风点火吗这不是
于:我扇什么风 点什么火了我?
郭:你不说能打起来吗你(俩人争吵 再次打架 师傅上前劝架) 你不知道我横吗你?
侯:石老师,来 你过来
郭:这相声太累了 没把力气说不下来
侯:我来团结 团结你们吧 我给你解释解释啊 石老师
郭:还打谁?
侯:别打人啦啊!别打人啦
石:没完了你
郭:说学逗打嘛
侯:说学逗唱!
石:逗打像话吗?
郭:改了啊?
侯:石老师 石老师 我跟你说啊
石:哎 哎
侯:照理说,您说了四十多年相声了
石:是啊
侯:现在已经由叶变成花了
石:对啊 ,这听着舒服啊
侯:哎~实际上呢 咱们三人啊 都是花
郭、石:哎~ 对!
于:那叶呢?
侯、石、郭:你啊 就剩你了
于:三花,就我一叶啊?
侯、石、郭:对啊 于叶 于叶
侯:你没老听他们说,诶啊 你看 又撒欢了~ 就说我们呢
郭:那说狗呢 那是 不是说咱们呢
石:撒欢像话吗
于:您过来 过来 您到底跟谁一头的?
石:不是,他们一捧我 我晕了 我也不知道我哪头的了
郭:您就这边的 就这边的 你是花
于:墙头草不行啊
石:不是 不是 他这么回事 你要当这花啊 还确实差点
于:差哪啊?
石:你看 我们撒花 怎么这么别扭啊 我们三人啊能说 能唱
郭:还能打架呢
石:你唱上不行啊
于:我怎么唱上不行了?小时候跟他们一起练 喊嗓子
石:我没教过你唱啊
于:我自己练不行吗?
石:诶呦,下私功夫啦?
于:那是啊
石:这么办,唱几句,让他们俩也听听
侯:我还告诉你,只要你唱好了 你也是花
郭:对
于:咱们四个都是花?
侯:对,四个人都成花了
石:那谁是叶啊?
侯:就刚才施圣杰带的那帮人 那叫叶
石、郭、于:哦!一群叶他们
石:哦 好 好 好 徒弟给他们唱两句
于:刚才施圣杰唱的 那个 今日同饮庆功酒? 来一段
郭:唱的真不错
于:我唱了吗?就不错
郭:我夸完你 等着你
于:今日同饮庆功酒 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干洒热血写春秋
侯:好!比刚才施圣杰强多了
石:您能挑出毛病来吗?
侯:但是我跟你说说啊,咱们要是学唱啊 咱们学人家京剧演员顶多两三分
于:对,咱们没下人家那么多功夫
侯:对啊 要听京戏 人家听咱相声演员干什么啊? 人家听于魁智多好 所以咱们唱不过于魁智
于:你得学 啊
侯:所以咱们得改呀 我跟你讲啊 咱们中国地方曲种有364种 你要把这几句把它用地方戏把它一块唱出来 那多美啊
于:四句唱都唱出来?
侯:你唱得了嘛?关系到你能不能变成花
于:没关系 我先学
侯:你先学?那这样吧 先给你一简单的 你还按着京剧长头一句 我们三个人给你学一榜样
于:好 好 我也听听 今日同饮庆功酒
侯:壮志未酬誓不休
石:来日方长显身手
郭:干洒热血写春秋
侯、石、于:好!

《卖拐》台词(甲、乙是主角)
丙:师父。要我说这个拐就别卖啦!这满大街都是腿脚好的,谁买你那玩意啊?
甲:你还不了解我吗,还管我叫大忽悠呢。我能把正的忽悠斜了,能把蔫的忽悠谑了。今天卖拐,一双好腿我能给他忽悠瘸了!
丙:哈哈,你可拉倒吧。我就不信人家好好的腿你就能给人忽悠瘸了?
甲:你看吧,这就是我强项。
丁:那这满大街都是腿脚好的,谁卖呀?
甲:徒弟们,今儿个咱们专门找个腿脚好的卖给他,看看我大忽悠的能力。
丙:那你不是骗人么?
甲:愿者上钩,懂么?帮我喊两句
丙:我不会忽悠,你自个整得了。
丁:别呀,师父。师兄不来,我来。
甲:那好。看我眼色行事。哎,来人了,喊。
丁:拐啦,拐啦!拐啦!
乙:我说你瞎指挥啥呀你啊?你知道我要上哪你就让我拐呀?
甲:喊卖。
丁:卖噢!
甲:卖啥呀?
丁:拐
甲:连上。
丁:拐卖噢!
乙:恩?怎么回事儿?谁要拐卖你呀?
丙:不是,他拐卖了。
乙:你要拐卖呀?
甲:你啥眼神啊,拐卖,拐卖我能拐卖这样的,长的跟带鱼似的,你买呀?
乙: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这是。
甲:啥事儿啊,你多管闲事儿。
丙:我们三人是师徒,在这玩呢!
甲:站下。非常严重。
乙:说啥呐?
甲:没你事儿。
丙:什么玩意严重啊?
甲:应该告诉他。不告诉这病,危险。没事儿,我这看出点问题来,徒弟不让我说,你也不能信,你走吧,没事儿。呵呵。没事儿。走。
乙:神神叨叨的。 你可真是。
甲:就这病发现就晚期!
乙:你怎么回事你啊?
甲:别激动,看出点问题来,哎呀,说你也不信。
乙:你得说出来我信不信呐,怎么回事儿啊?
甲:先不说病情,我知道你是干啥的!
乙:还知道我是干啥的,我是干啥的?
甲:在饭店工作。
丙:你咋知道他是在饭店呢?
甲:身上一股葱花味。
乙:那。 你说我是饭店干啥的?
甲:颠勺的厨师!
乙:哇,行行行。 算你猜对了,
甲:别算,是不是?
乙:是。那你刚才怎么的说我,说什么又是严重了,又是晚期,那是怎么回事儿?
甲:你能信吗?
乙:我信。
甲: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感觉没感觉你的浑身某个部位,跟过去不一样了。
乙:我没觉着,我就觉着我这脸越来越大呀?
甲:这不是主要病症!你知道你的脸为什么大吗?
乙:为啥?
甲:是你的末梢神经坏死把上边憋大了。
乙:那是哪憋的呢?
甲:腰部以下。 脚往上。
乙:腿呀?
甲:对头!
乙:不对,我腿没啥大毛病!
甲: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乙:行行。走两步。
甲:就是你的腿有病,一条腿短!信不信,你的腿随着我的手往高抬,能抬多高抬多高,往下使劲落,好不好?来,起来! (乙配合做动作)
甲:停!麻没?
乙:麻了
丁:哎,他咋麻了呢?
甲:你跺,你也麻!
丁:啊?
甲:走起来!你跟我走好不?走起来,一点一点就好了,走。(乙配合做动作)
丙:好腿给忽悠瘸啦!
乙:什么?
甲:你看着没,我徒弟都看出来了,他说你忽忽悠悠就瘸了。
乙:大哥呀,那这早咋没发现呢?
丙:早你没碰见他,你早碰见他早就瘸了
甲:我早就给你调过来了。
乙: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这?
甲:别着急,你呀,小的时候,崴过腿。
乙:没有啊,我这只崴过呀?
甲:转移了!不知道吧,后来你的职业对你很不利,原来你不是颠勺,你是切菜,老是往这腿上使劲,就把这条腿压的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轻者踮脚,重者股骨头坏死,晚期就是植物人!
乙:大哥,那什么我得用点什么药呢?
甲:用药不好使!
丙:师父,快说拐吧!
甲:看,我徒弟都知道,拄拐!
乙:拄拐?
甲:请坐。 拄上拐之后,你的两条腿逐渐就平衡了,一点一点也就好了,我当初,一个老头看出我腿有病,他就心疼钱,不让我看病,最后,残了。
乙:你呀?
甲:里头有钢板,回不过来弯。
乙:这是条废腿呀?
丙:师父,咱这是好腿。
甲:你说啥呢!好。好腿谁拄拐呀?
乙:是
丙:那拐不是——
甲:你别蒙人了!
乙:哎呀老弟,你就别老跟着瞎搅和了行不行啊?这是病人和病人之间在探讨病情,你老跟着掺啥呀这是。 我看这腿怎么回事。
甲:你不用腿。 看。 我给你走,我过去都没走。 这完了都。(甲走)
乙:哎呀呀呀。 这么严重呐。
甲:我甩掉多少只鞋了!
丁:你甩掉鞋那回不是上人家被狗撵的吗?
甲:腿好能撵上么?你鞋多少钱一只?
乙:那个。二百五。
甲:二百五呀?正好一副拐钱。
乙:那得在哪买拐呢?
丙:这不是吗,正好把这副拐就卖给你。
甲:卖啥呀?你咋这样呢?送给他不就完了吗?
乙:呀,大哥!哎呀,大哥,我不能白要,我得给钱。
甲:我知道你性格,这么给你说我不要就等于瞧不起你。我得要,给一百。
乙:行。
甲:我告诉你多给我跟你急! (乙掏钱)
乙:大哥呀,我这俩兜加一块才三十二块钱。
丙:那就拿着吧,要多少是多少,回去孝敬师爷吧。
甲:要什么鞋子呀?你咋这么个样呢?
丙:我没说要鞋子呀?你说的要鞋子。我没说要鞋子!
甲:以后我不领你出来。
乙:我觉着我他这句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你说像我这腿脚呢,基本就告别鞋子啦,是不?我就把鞋子给你啦。行不行?
丙:不行。你不能要人家鞋子。你快点拿回去,推回去。 你不知道他这是坑你呢!
乙:你这是坑我!你怎么这样呢?我就纳闷了,同样是师徒,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甲:兄弟,架拐!
乙:大哥,缘分呐!
甲:别激动。 回去好好养病,过几天就好了。
乙:好。大哥,
甲:别激动
乙:那什么。 我啥也不说了我。
丁:你这么做是不有点太过分了你呀?
甲:过啥分,他还得谢咱呢
乙:谢谢噢!
甲:走,换个地方!
丙:还干啥去呀?
甲:找个腿脚不好的把鞋子卖他!

锵锵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